作為長輩,尤其是洛家這樣的大家族,肯定是著急的。
而洛商司和常寧結婚三年都沒有碰常寧,要麼是不行,要麼就是……喜好和正常人不同。
而作為饒嘉佳這種見過了各種稀奇的律師來說,她更傾向於後者。
這麼一想的話,一切便說的通了。
洛商司的喜好有違世俗,所以他不碰常寧,耗著常寧,讓常寧主動提離婚,而沒有想到,離婚後也不消停,他母親依舊想著他結婚,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當著這整個上流圈說出,讓彆人以為他不行,這樣就沒人敢把女兒嫁進去了。
畢竟哪個姑娘願意嫁進去守活寡,也沒有哪個父母願意讓女兒嫁進去受苦。
他今日這一做法,看似讓人大跌眼鏡,但實則於他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逐漸的,饒嘉佳嘴角勾起笑:“還有嗎?”
“倒還有,就是那周家小姐後麵要追上去,卻沒追上,還要主家調監控,要看洛商司離開的車牌號,被主家拒絕了。”
“呲!”
饒嘉佳當即冷笑:“那也是個恬不知恥的。”
人都拒絕到這份上了,還巴巴的湊上去,真的好不要臉。
男人把今日這一出告訴饒嘉佳,自然就少不得周妤錦。
而聽得周妤錦這行為,甚至妄想詆毀常寧,饒嘉佳就想撕了那虛偽的一張臉。
真是讓人惡心!
男人聽見饒嘉佳這話,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說起來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到這會了,還有什麼該不該的?
饒嘉佳當即說:“你說,把你知道的,覺得想說的,該說的都說給我聽。”
“我聽著。”
“我倒是要好好聽聽這些——八卦!”
有些事,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真是哪哪都不對。
到現在,饒嘉佳越發覺得常寧這婚,結的不對,離的也有問題!
男人聽得饒嘉佳的話,不敢耽擱,當即便說。
“前段時日,聽說在溫家一個小輩的婚禮上,周妤錦……”
男人把今日得知的那些傳言都說了出來,說給饒嘉佳聽。
而這個傳言便是前段時日周妤錦在人婚宴上的那一鬨。
本來這件事男人也是不知道的,如若不是今日打聽到洛商司得知這些情況,又恰好聽到這樣的傳言,不然他也是不知道的。
當然,也是剛剛饒嘉佳那話,明顯也是布滿周妤錦。
自然的,男人也就多了個心眼,有此一說。
而饒嘉佳聽得男人說出的這話,這才知道前段時日常寧就這麼被周妤錦那惡心的編排,誹謗,造謠。
真是太可恨了!
怒意瞬間就漫上饒嘉佳的臉,讓她整個人都怒氣騰騰:“不要臉!”
“好歹也是周家的女兒,竟然做出這種事!”
“真是太可恨了!”
饒嘉佳這一瞬怒火的模樣都把蔣束給嚇到了,但當聽見饒嘉佳說周家,他麵色瞬間便沉了。
肯定是周妤錦做了什麼。
而能讓饒嘉佳有這麼大的怒火,那肯定就是有關常寧的了。
常寧市饒嘉佳的好姐妹,又是洛商司喜歡的人,蔣束自然是要同仇敵愾。
男人聽出了饒嘉佳對周妤錦的憤怒,知道自己猜準了,說道:“周妤錦因為上次那件事便讓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痛恨,對她不滿,她在他們那個圈子的名字壞了,但沒想到她今日又鬨這麼一出,我估摸著這後麵沒人待見她。”
“嗬!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來洛商司今日這一出,也是想幫常寧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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