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偏偏易司宸也要這樣對我,他劈腿了,他跟葉茜搞在一起,為什麼又是這姓葉的兩姐妹,她們像厲鬼一樣,一直在逼我,不讓我好過……”
喬寶兒哽咽的聲音,臉頰淚水一片濕潤。
那些淚水滑過臉頰,她淚眼模糊,無助迷茫看著天花板。
“為什麼啊……”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激動的情緒,轉眸對視著眼前的君之牧,憤怒不甘。
“我隻是想要一個溫馨的家,為什麼就這麼難啊!我一直都很努力,無論做什麼事,我都會全力以赴,可是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絕望呐喊,轉成了無助低泣,“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君之牧整個人沉默著,他的眼瞳卻倒映著她這張倔強,淚水漣漣的臉蛋。喬寶兒漸漸地停止的哭泣,她側過頭,不再與他對視。
她瘦弱的身子,蜷縮了起來,孤單無助的背影,隻能一個人在舔舐傷痛。她不願意與彆人談起自己的私事,那些事太過於沉痛。
可是今天回喬家,看見喬文宇,看見那姓葉的兩姐妹,她真的好恨,好恨!
這片蒼涼的墓園,太陽的餘暉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君之牧看向她瘦弱的後背,右手微微收緊。
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從來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尤其是女人。
“彆哭。”
最後,他才彆扭地擠出兩個字,語氣冷冷清清,聽著完全不像在安慰人。
“不關你的事!”喬寶兒緊抿唇,卻覺得他在嘲笑自己。她擦拭眼角的淚,哽咽著,偽裝的堅強要把自己孤立起來。
“你哭得樣子很醜。”君之牧想了很久,才彆扭地吐出一句。
喬寶兒聽他這樣說,立即揚起頭,怒瞪著他。
“回去,你想在這墓園裡過夜是嗎!”君之牧沒理會她的怒視,倒是清冷地催促一句。
喬寶兒也知道已經天黑了,她低著頭,神色有些猶豫。
君之牧原本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轉身就要離開。
“喬寶兒你鬨夠了沒有,你不回去是嗎,那你今晚一個人就在這裡過夜!”
“我腿麻!”聽他這麼凶自己,她立即氣地大吼一聲。
說完,喬寶兒又尷尬了起來,蹲太久了……君之牧腳步頓了一下,回頭朝她微紅的側臉看去,一時間又氣又想笑。
“喂,你,你要做什麼!”
她突然一驚,見這男人蹲下身子就捋起自己的褲子。
“喬寶兒,現在開始,你最好彆說話!”
他掀起她的褲管,看見她前些天扭傷的腳踝又紅腫了起來,頓時臉色黑了下去。
這死女人真的很麻煩。
她被他抱著出了墓園,喬寶兒窩在他懷裡也沒有反抗,雖然還是很不習慣,不過,她心口有些奇怪情緒,覺得君之牧不會傷害自己。
“喬寶兒你又要之牧抱著你,咦,你眼睛乾嘛這麼紅?”陸祈南見他們過來了,嘴賤調侃一句。
喬寶兒被他們灼灼地盯著,臉都紅了,立即翻了一下身,將臉蛋埋在君之牧胸膛,好尷尬。“開車。”
君之牧抱著她坐入車內,淡淡地開口吩咐一句。
陸祈南見君之牧這架勢也不敢再調侃她了,車子平穩朝酒店駛去,一路上陸祈南熱情地問著今晚吃什麼。
君之牧沒有理會他們,低眸瞥見喬寶兒臉頰微紅的模樣,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原來這女人也會害羞。
晚上喬寶兒隻準吃那沒有味道的營養餐,可能今天情緒起伏比較大,衝了澡,躺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君之牧找醫生給她看了腳踝的傷,並不嚴重,不過也不準她亂跑,她兩天都窩在酒店套房裡,至於喬家,他們倆都沒有再提起。
“喬寶兒,你就使勁地禍害我吧。”一大早,陸祈南就憤憤不平地低咒。“我腳傷好了,不用你陪,我可以自己去。”
喬寶兒看著手機裡的一條信息,是她高中母校百年慶,正就在這附近,她想過去看看。
陸祈南臉黑了,君之牧很忙,就把喬寶兒這妖女扔給自己,可是萬一磕了傷了他肯定是倒黴的那個。
“明天我們就回a市,你彆折騰了。”陸祈南一口回拒。
“我想去!”
她有些堅持,c市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值得懷念地方,除了那所學校。
“去哪裡?”正好君之牧從走廊另一則過來。
陸祈南立即把喬寶兒這麻煩精扔給他,“你老婆說要去c市第一高中,之牧,我記得6年前,你回國在那所高中待過一段時間,正好,要麼你們一起去……”
“你在我學校待過一段時間?”
喬寶兒很好奇,君之牧那麼出眾的外貌,她怎麼對他沒印象。
君之牧眼瞳一暗,表情壓抑複雜情緒。
陸祈南倏地大驚,立即閉嘴,這才想起了君之牧的禁忌,那年的事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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