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牧現在心情極差,這倒是很正常,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自願跟彆人離開,他占有欲那麼強的人,若是立即去搶人,那喬寶兒肯定會很慘。
罪魁禍首跑了,為這些受累的兄弟們同情一把,明顯地遷怒哎。
不過君之牧心情不好,這後果真的很嚴重。
裴昊然開始擔心起自己人身安全,想了想,“昨天你給喬寶兒回撥過去的時候,不是她不想接,應該是被顧如煙阻止了。”
裴昊然比陸祈南聰明多了,非常懂得察言觀色,知道說什麼能讓人舒服,至少不能在這現在火上加油。
開什麼玩笑,君之牧不是普通人,大學畢業那天他被君之牧捉上台切磋,果然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回憶相當慘痛。
君之牧聽到他的話,果然腳步停了一下,回頭朝裴昊然看去,簡單扔下一句,“把電腦放桌上。”
說完,他冷峻臉色好像稍稍緩和一些,直接進了內間衝澡的浴室。
陸祈南已經不想理自己是不是渾身臭汗了,懶得去浴室衝澡,從拳台上站起,腳都還有些發軟呢,顫巍巍地下了台,找個卡座坐下,抓起一支礦泉水大口大口地喝下。
瞥了一眼那邊已經沒了君之牧的影,壯著膽子很不滿地大罵,“媽的,老子遲早要被喬寶兒害死。”一邊喝著,還不忘記仇。
裴昊然坐在他對麵,將帶來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一邊敲擊鍵盤調出了數據,一邊笑著數落他,“陸祈南,你不用擔心,你媽不是給你排了八字麼,說你這種打不死的小強體質,能活到九十九呢。”
“裴昊然!這都什麼時候還說無聊話,老子都快要掛了!”陸祈南黑著臉,懷疑自己咋找了一群無良損友。
“替我們大嫂挨幾拳,這是你的光榮。”裴昊然長相一表斯文,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這人內心無比腹黑。
“什麼大嫂,她喬寶兒整天隻知道禍害我……”陸祈南臉色更臭,氣地頭頂都要冒煙了,“還有她那個什麼小姨,你說顧如煙手術是不是有後遺症影響腦子了,她抽風啊,一上來君家就大吵大鬨,還打了喬寶兒一耳光。”
話到這裡,陸祈南依舊有些不敢置信。
喬寶兒如果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被打了,他肯定第一個跳出來幸災樂禍,可這顧如煙完全就是莫名其妙,喬寶兒可能不氣,但他們,尤其是君之牧都氣死了。
君之牧平時被氣得臉色鐵青都沒舍得罵她,居然被一個外人打了。
“要是之牧訓她幾句,那喬寶兒還敢跟之牧冷戰三天不理人呢,整天作威作福欺負彆人,現在被人打一耳光居然還吃裡爬外自願跟人走了,一遇上她小姨就什麼誌氣都沒了。也不見她在我們麵前這麼老實聽話啊,真不想理她。這顧如煙怎麼回事好像跟君家扛上了?”
“這個顧如煙跟君家應該沒什麼仇恨……”
裴昊然也想不明白,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這些全部都是君之牧讓他去查回來的新資料,可是關於顧如煙的檔案非常簡短,就一個普通的落泊千金,跟君家完全扯不上關係。
“可是那天顧如煙的態度,那麼絕然,明擺著想讓喬寶兒跟之牧一刀兩斷。”
陸祈南話音剛落,這清冷的俱樂部大門那邊傳來嘭的一聲,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會所掛著休息,誰進來?
陸祈南與裴昊然警惕地扭頭看去,眼底都有些驚訝,“你過來做什麼?”
“我找君之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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