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寶兒瞬間怒火上發了,混蛋!臭脾氣,整天都要彆人聽他的!
她上前一大步,雙手用地拍在這辦公桌麵上,氣惱地告訴他,“我要跑,你派人看得住我嗎!”
一桌之隔,兩人劍拔弩張地對峙。
君之牧氣結看著她一副桀驁不馴,忽然間他的頭更加鈍痛了。喬寶兒緊繃著臉,跟臭男人沒什麼好談了,轉身就走了,沒眼看他了。
“……彆走。”
剛一轉身,就聽到他擠出兩個字,嗓音低沉,乾啞,聽著很彆扭。
喬寶兒其實一直很心疼他高負荷工作,可能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了,一時心軟了下去。“我知道了。”
她悶悶地應了一聲,極不情願也當作是答應,不惹他生氣了。
她不免小聲抱怨,“真是不講道理。”
“記住你答應的事。”
君之牧見她朝自己走近,冷峻臉緩和了一些,不過依舊在提醒她。
“君之牧,你知不知道你臭脾氣真的很難相處啊,你很專製你知道嗎!”
喬寶兒氣極了,看著他這一臉疲倦,臉色更黑了,一邊拽住了他手臂往書房外拖,一邊控訴他。
君之牧目光瞥過她拖拽著自己,也任由著她抱怨,反而像是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你一定要記住,這樣我比較安心。”大概真的累了,反手就將她摟入懷裡,沉重的大腦壓靠著她肩膀,唇在她耳邊再次提醒。君之牧下巴那冒出來胡渣在她的脖子磨蹭,撩得她渾身癢癢地,喬寶兒鬱悶地側頭瞥了他一眼。
最後君之牧被她拽進了隔壁臥房,將這臭男人按坐在大床上,“君之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嘮叨了,還有,你看看你的胡渣,你都變得這麼邋遢了。”
君之牧很有自覺大掌摸了摸自己下頜冒出來的胡渣,皺了皺眉,確實很不自在,這幾天太多事情要煩了。
他坐在床上,喬寶兒卻是雙手按著他肩膀,站在他前麵,大概是這身高差讓她有了底氣,此時看著這男人臉上氣色不太好,明顯是熬夜太疲憊,加上這些胡渣,真的很憔悴,喬寶兒越看他越惱火。
她氣哼一聲,“君之牧這才幾天時間,你就變成邋遢的大叔了。”
“你嫌棄我?”君之牧見她緊盯著自己打量,心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
喬寶兒聽他這麼說,沒好氣瞪他,“誰敢嫌棄你君大爺啊!”
“喬寶兒,你說誰敢呢。”
他直勾勾地回視著她,說出這話明擺挑釁她,倒是有些想笑。
喬寶兒心虛,厚臉皮有些暈紅,看著他薄唇微揚起,這人都累成這樣了還有心情調侃她,真是的。
她乾脆也坐在床邊,伸手很自然地探著他額頭,“君之牧你坦白從寬,有沒有發燒?”
“算了,我去拿溫度計……你坐那彆動了,要不你躺床上,總之你不準亂動!”
不等他說話,喬寶兒徑自走到床到櫃下拉開最下麵的第二個抽屜,很熟練地拿出了常用的醫藥箱翻找溫度計。君之牧看著那邊在折騰的女人,頭依舊有些鈍痛,闔上了眼睛,暗自籲了一口氣,這倒是能忍受。
忽然他腦海裡想起一件困惑的事,喬寶兒越來越凶了,他記得她剛嫁過來那時怯生生地,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君之牧皺眉非常認真想著這問題,可惜,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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