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寶兒被他蹭著一臉緋紅,但明顯君之牧不太樂意,反身就將她壓著,大掌探入她衣服內,撫摸她光滑肌膚一路往上,覆上她胸前的柔軟,跟玩似的。
他目光越發迷離,啞然地問一句,“要不要來一下?”
喬寶兒氣極,“起床!”身軀被他碰得一陣酥麻,雙手啪在這臭男人臉上,推開他。
“喬寶兒,我們是夫妻義務,我們做的名正言順,你不要我嗎?”他聲音放輕緩了一些,像在誘哄她,那賊手還在她胸前玩著。
君家少爺越來越不要臉了!
“x蟲上腦啊,你還發燒呢。”還病著,居然想這種事情。
喬寶兒雖然平時很張揚,但夫妻之事她很有原則,每個月來大姨媽不能做,生病不能做,吃撐了也不能做……總之,她現在很氣他。
她用力地一掙脫,君之牧這病人被她用力過猛推到床邊,然後床太小,他大腦袋磕了一下床頭板,高大的身軀不平衡,砰的一聲。
君少爺摔到床底下了。
喬寶兒爬到床邊,低頭看著他大少爺狼狽地在地上翻身,頓時大笑了起來,活該。
君之牧臉色很臭,站了起身,身材高大,站在床邊,正居高臨下緊盯著她,氣勢強大頗有些震懾感,“以後搬到我樓上去。”
喬寶兒是很清楚,他樓上502那張床是加大的,可能是他特意找人定做的。
住在這破公寓,還買一屋死貴的家具也就隻有他這麼乾了。喬寶兒裝高冷不想理他,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順便涼涼地說一句,“不好意思,我家的床太小了,真是委屈你君少爺了。”
“是挺委屈我。”他居然還好意思應聲。
這人大概還病著,氣勢上比平時弱了一截,特幼稚,展開雙臂一下又撈住了她,喬寶兒被摟著麵無表情了,瞧著這男人像隻無尾熊一樣又在磨蹭她。
大腦袋靠著她左肩膀,薄唇在她脖頸肌膚磨蹭,幾縷發絲垂過他臉龐,他的鼻尖是她嬰兒甜靜的氣息,他特殊的僻好,大概生病,她又在他眼前,累了,忽然不想假裝。
喬寶兒倒是有點想笑,懷疑他是不是病懵了。
簡直形象大損,這哪來的君之牧。
幼稚死了。
“我現在叫一家高級餐廳的外賣,麻煩你把台上的藥給吃了。”
“不吃。”
聽到她說吃藥,君之牧立即皺了皺眉,低啞磁性的聲音附在她耳邊,很直接拒絕。
喬寶兒準備發飆,可耳邊那低沉聲音傳來,這話那麼熟悉,他說,“喬寶兒,我覺得我們就這樣挺好的。”
她瞬間僵直身體,她記得,那個雷鳴交加的晚上,他曾經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喬寶兒,我覺得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挺好的。】
這位高高在上的君家少爺其實也並沒有那麼神秘,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凡人,一個有喜怒哀樂的普通人。
她心跳忽然有些加快,推開他一些,想看清他此時的眼瞳。
可是他不讓,他抱著她更緊,“你要去哪!”
他突然提高聲音,隱隱地夾著怒意。
喬寶兒一時錯愕,沒想到他會這麼大反應,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受刺激似的咬牙切齒,“喬寶兒你們女人真喜歡說謊,可我沒想到連你也一樣。”
“你答應過我,你答應過我你不走的,那天晚上我昏迷了你為什麼還要跑出去……是你小姨一個電話就能將你叫走,喬寶兒,那我算什麼!”
她震憾地看著他幽深的眼瞳,充斥著盛怒不甘還有一絲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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