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身上,就一個小皮包,那包最多隻能裝幾萬塊錢。
身上穿的是單衣,不可能錢藏在身上。
這樣的人,一看就知,是賭光了身家的人。
沒有人去盯這樣的人。
這一路上,江山便順利地乘船到達了廂港。
到了廂港後,江山便找住的地方。
住酒店很舒服,但是,酒店沒有隱蔽性。
你進進出出的,彆人都知道。
還有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也在看著。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彆人的監視下。
不說廂港的其他的酒店,就是中銀酒店,也是這樣。
短期住酒店是可以,但長期住就不行。
江山考慮到這些,便準備去租房。
租一個普通的房子就行,不要引人注意。
轉了一個小時,江山便在一棟樓前,看到了小廣告。
這時候的廂港,管理比較鬆散。
什麼樣的小廣告都有。
特彆是炮兵傳單最多。與其相配套的,就是性病大夫的小廣告。
在這些廣告中,江山看到了幾張租房的廣告。
像這樣的廣告,房子就在附近。
有一個廣告,引起了江山的注意。
這是一個小樓,舊小樓。
關鍵是有一個小院子。
這在廂港是難得的。
院門一關,就能自由生活。
江山便去了那個院子。
院子內,有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
江山一口純正的廂港話,與老人談了起來。
老人問,“你不是廂港人嗎,乾嘛租房?”
江山說,“房產公司征收了我家的房子,等待他還建,才有房。”
“那你要租多久?”
“一年一租吧!”
老人同意了。
他認為,租給那些大陸人,還不如租給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