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院裡,除了李瀚,隻有高級鉗工易中海和劉海中的積蓄才有可能達到這種數量。
看到這一疊鈔票,所有戶主的眼神瞬間亮起,滿溢出羨慕之色。
“李瀚同誌,這麼年輕就擁有大量錢財嗎?”警察露出疑慮的眼神。
“這位警官,我說過的,這是撫恤金,我父親生前是煉鋼八級鉗工,因公去世,獲得這個是合情合理的吧?”李瀚如實解釋。
警察聞言點點頭,他同意李瀚的說辭。
他的臉色凝重起來。
因涉及到的款項過大,顯然無法再采用簡化的私人調解程序。
幾人執法警察合計之後,轉向秦淮茹說道“因為金額龐大,我們必須調查進一步確定案情,不得不把棒梗帶回來審訊。"
“希望得到貴家長的理解與配合。"
聽到這結果,秦淮茹等人瞬間如同從雲端跌落深淵。
一旦棒棍被帶走,輕則會被拘留,重責難免入獄。
這意味著賈家的未來似乎即將崩潰。
秦淮茹懇求道“警官,我兒子真隻是貪玩,並非有意觸犯李瀚,你們能否放過他呢?”
“棒棍家長,你也看見當事人的情緒堅決,除非你們改變立場,否則,我們隻能依法行事。"警員顯得無能為力。
秦淮茹的目光轉向李瀚,原本期待看到他因壓力而退縮的狼狽模樣,然而此刻,她意識到,她自己才是最狼狽的。
她跪倒於冰涼地麵,乞求道“李瀚,看在我家棒棍的份上,請饒了他一命!我都給你下跪了!”
刹那間,她心中的屈辱、憤怒和絕望一同湧現。
傻柱見此情狀,心疼不已,情急之下失口“秦姐,彆這樣。
如果李瀚不放人,將來我讓他好看!”
易中海厲聲道“柱子,不要瞎說話!”傻柱終於意識到失言,立刻沉默了。
他的內心如同被針紮般的痛苦,望著李瀚的目光充滿怨憤。
“李瀚,你看看秦淮茹都如此央求你,看在街坊鄰裡情分,就算給了棒棍一個重新的機會吧!”
“這件事,我也身為長輩有一定的過錯,沒查清楚狀況我先代棒棍向你道歉,希望這次能夠寬容。"
二十一
易中海放低姿態,向李瀚乞求。"為了養家糊口的長遠考慮,我覺得這個犧牲是值得的。"
劉大海和閻埠貴現在躲藏在人群中,自從警察來了以後,他們就不想攪和進這件事中去。
那位耳聾的老太婆更是心思敏銳,聽到警察來,就迅速返回了屋內。
她這五保戶的形象不能因此事受損。
如今因為涉及金額巨大,鄰居們都沒有說話插手的餘地。
大家默默地看著李瀚怎樣處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請求。"老大爺壹,秦淮茹,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但是你們並未懂得珍惜。
剛才又是誰在催促警察儘快結案離開的?”
“現在的事實證據都擺在眼前,希望警察同誌快點帶棒梗離去,不要再為難警察。"李瀚堅定表明立場的同時,還不忘譏諷一句易中海。
易中海臉色鐵青,氣到難以言說。
看到易中海碰釘子,李瀚心存些許愉悅。
接著,他對幾個警員道了一聲感謝。
一名警員回應“我們隨時更新你們案情進展,敬請耐心等待結果。"
說完,警員便開始帶著棒梗離去。
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倒地,號啕痛哭“警官先生,不能帶走我的乖孫子,他隻是個九歲的孩子,好玩一點有什麼錯呢……”
負責此案的警員略感頭痛“奶奶棒梗,希望你能合作,理解我們的工作。"
“我不讓,我要的是你們帶走犯錯的李瀚!他一定是故意陷害我的乖孫子,應該逮捕他!”賈張氏失態叫囂。
警方對此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潑辣婦人的場景,但是賈張氏的態度卻讓他們處理棘手。
“如果你還不退開,我們會認為你在阻礙公差,會將你也帶入詢問,讓你和棒梗共享同一間房。"警察終於警告道。
賈張氏立刻停止掙紮,一秒鐘變成聽話的小孩,怕被真的帶走。
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令警方感到驚奇。
最後,棒梗依然被帶走了。
等警察離開後,易中海驅散了整個大院的居民,阻止了傻柱找李瀚的茬和賈張氏的胡鬨。"不要再做無用功了,當前首要任務是想法子將棒梗救出。"
“關於李瀚的事情,以後再慢慢對付。"易中海已經開始將李瀚視為必須除去的目標。
賈張氏求助道“壹大爺,有什麼方法能把棒梗救出來?”
秦淮茹楚楚可憐地看著,顯然內心很焦急“是的,壹大爺,先前我們說什麼都沒有阻止他們帶走棒梗,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呢?”
易中海冷聲道“你們的主意都是錯誤的,如果直接把包裹還給李瀚,我的棒梗也就不會被抓。
現在,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賈張氏忘記了之前私心想要獨吞撫恤金的神情,開始指責所有人的疏忽。"嫂子,追究責任已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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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焦點是解救棒梗,我們可以嘗試兩種策略第一,逼李瀚寫下諒解書;第二,全大院住戶一起釋放棒梗。"
兩步法同時推進。"傻柱,你看那小子的態度,根本就不會乖乖寫出諒解書,就像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賈張氏憤慨說道。
麵對這話,秦淮茹保持沉默,深知與李瀚打交道是件難度很高的事情。
易中海緊接著補刀“可彆忘了,年底李瀚要麵臨轉正評估,學徒的身份無法避免參與。
如果他不肯簽署諒解書,那隻能讓他當一輩子學徒!”聽完這話,傻柱、秦淮茹和賈張氏臉上陰鬱的情緒似乎都得到了緩解。
有了李瀚的,不怕他不留手!
"真沒想到,那棒梗居然真的被捕了,以後我得對李瀚這個小子更謹慎點了。"
在劉家的後院中,劉海中和王大娘正在討論今晚的事件。
"老劉,我們的光齊婚禮房子怎麼辦呀?"
王大娘滿麵愁容,她心中著急,兒子的婚期將至,還沒準備一個體麵的新居給他們。
說到這個,雖然王大爹主張棍棒教育出孝順的孩子,但他打的大部分還是老二劉光明和老三劉光明福,對於劉光齊卻寵愛得無微不至。
為了給劉光齊購置婚房,劉家夫婦的目光瞄準了李瀚的那兩間空屋。
"這事急不得,棒梗都被抓,事情的結果還是未知數,冒失行事恐怕會惹麻煩。"
劉海中心裡暗自思量,要是他是紅星軋鋼廠的領導者,分房子還不是輕鬆事?
另一邊,閻埠貴大爺家中同樣彌漫著討論的氣氛。
"還好我沒跟賈家一道對付李瀚,不然我和老易一樣吃不了兜著走,還會生氣。"
閻埠貴覺得沒卷入那場紛爭是他明智的選擇。
"老閻,你做得很對,現在我們這邊也不安寧,大女兒老是鼓動老大和咱們分開,如果今天你還摻合,明天又不知要成為彆人的笑柄了。"
王大娘心底暗爽自己的明智決定。
"唉,要家裡安生,就得要有房。
就我們這些間屋,大女兒不過想分個小偏廂過二人世界罷了。"
閻埠貴對自己的狀況清楚,一想到房子的事,他也有了和劉海中一樣的想法——瞄上了李瀚的空房。
然而見到今日李瀚的表現後,他決定先觀望一陣。
"就算要分家,老大媳婦也不能免俗,但到時候總得分些租金和吃飯錢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