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噠咯噠
咯噠咯噠
“雞的叫聲?”
“這雞叫聲哪兒來的?”
“難不成是許大茂家的?”
“我也聽到了,像是從後麵傳來!”
居民們的反應更顯驚愕。
頓時,許大茂心頭猛地一顫,滿心慌亂。
他明明將那隻雞的喙勒住,為何還會發出動靜?
“許大茂搞的什麼東西!”
劉海上困惑不已,他認為這隻是一樁小意外,沒想到愈來愈變得撲朔,特彆是伴隨著的還有一陣清亮的雞鳴聲。
許大茂此刻已是六神無主,完全無法應對眼前狀況。
程警官也為這個巧合感到奇異,隨後步至圍房屋間查看究竟。
眾人跟隨其後,隻見一隻腳鏈牢牢捆著,口鼻也被線緊緊束住,本應安靜的雞,此刻竟然發出清晰叫聲。
“同誌許大茂,這是不是你們家的雞呀?”
程警官手中提著那隻雞質問道。
許大茂做足驚訝的表情,回答“是……是我的雞。
誰居然偷了我的雞藏在這裡?”
見許大茂還想找借口為自己辯解,劉海心中疑問更加加深,懷疑是否真的隻是一個單純的事情。
“一看這就是被然後放在這裡的,咱們小區確實出問題了,程警官,你得好好調查清楚。”眾人頓時喧囂,大家都在猜想是哪位鄰居偷了雞。
李瀚忽然道“這雞嘴上係的線不是普通人家常用的黑色絲線,而是青色的。
咱們小區能買得起優質絲線的不就是許大茂你自己嘛?”
時代的要求下,哪怕針頭線腦這樣的小物件也需要票證與現金購買。
其中黑色線價更廉,然而因為許大茂家條件優渥,還有婁小娥愛用精細材料,故而使用了價格稍高的青線。
此刻,這根青線無疑是罪證的明確標誌。
“許大茂,這一切分明是你自導自演!”李瀚無情地質問道,讓許大茂猶如跌入冰窟般緊張不安。
“許大茂,你自己策劃偷雞又還反咬人陷害彆人嗎?”李瀚的言辭猶如戳破虛偽,令所有人愕然無言。
“鬨半天,原來許大茂壓根沒丟雞,是他把雞藏起來了,再借此陷害燉雞的人!這種滿身壞水的人,頭頂生瘡,心毒如蛇!”大家紛紛譴責道。
“厚顏的許大茂,還好我家今天沒燉雞,否則就成了他的獵物了。”又有人大聲道。
有人說“你家並不是沒有燉雞,而是你們沒有雞可供燉煮,小區裡也隻有少數人家能吃上雞肉。”
那麼許大茂究竟想要陷害的對象是李瀚嗎?正當大家討論不止時,許大茂的臉色愈發蒼白。
李瀚的話直接拆穿了一切詭計,連警察麵前也沒有給他狡賴的空間。
“程警官……我……”
程警官斷然說道“許大茂,鐵證如山,還想狡辯什麼?”
許大茂試圖挽回道“程警官,一隻雞而已……犯不上……”但他的話卻被程警官直接打斷。
“大二爺,幫我說句話……”許大茂慌亂尋求援助。
此刻劉海上擔憂許大茂也會牽扯自己,急忙解釋“程警官,雖然那絲線的確是許大茂家常用的,但這可能是他人故意買的用來栽贓給他呢?”
“沒錯,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許大茂喊道,那樣子仿佛與被抓到的雞如出一轍。
麵對許大茂的反撲,李瀚並不憤怒,隻是淡漠地說“許大茂,你知道因為你妻子離異,無法生育,又被派去做清運,處境艱難,但你也無需以此扭曲心理、針對整個社會吧?”他的話直指內心。
這
“又是離婚又無子嗣,真是痛徹心扉!”
有人評論道。
“瞧,許大茂那眼神,仿佛要把李瀚吞噬掉一般。”
旁觀的住戶們竊竊私語。
正當李瀚感知著住戶們的情感變化時,收到了一條消息。
“叮,得到四合院鄰居們的情緒+6000”
“叮,獲取程警官情緒+500”
“叮,獲得許大茂情緒+3000”
李瀚微微揚起了眉,那3000點的情緒值估計讓許大茂內心備受打擊吧。
“李瀚!”
許大茂緊咬牙關,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麵對這怒火燃燒般的氣勢,李瀚輕笑出聲,調侃道
“許大茂,我們此彆不知道何日再見,祝你一路順風。”
被銬在雙腕的許大茂瞬間頭暈目眩,險些倒下。
“李瀚……你就不能稍稍手軟一點嗎?”
他喘著氣說道。
此時程警官的聲音響起
“許大茂,你涉嫌誣陷陷害,跟我去警察局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