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留下一個人守候在婁小娥旁邊,直到她清醒。
院內的婦女圍聚起來,被警察抓人的動靜吸引了注意。
“哎呀,咱們這院子怎麼又來了警察?”
“快來看,傻柱好像犯什麼事了,被警察銬起來了!”
“按理說他這時應該在廠裡上班,怎麼還留在大院裡呢?”
“走,咱們看看去!”
她們邊說邊往那邊走。
“警官同誌,傻柱到底犯了啥事啊?”
“是啊,雖說是混不吝一個,可真犯事了吧?”
居民好奇提問。
看著紛紛圍攏來的鄰居,多是平時愛湊熱鬨的大媽大嬸們,傻柱想要辯解卻欲言又止。
警察回答“案情豈能隨便透露?老實告訴你,何雨柱企圖非法霸占女性,我們現場製止,受害者目前還在昏睡當中。”
“怎麼可能?何雨柱竟強占了哪個女性?”
“那房子是聾老太太住的啊,傻柱這怪人,該不會是想”
“胡扯些什麼,我們去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
他們快速走到聾老太太的房間。
“天啊,是婁小娥,傻柱竟然想侵犯她!”
“早知道許大茂陰險,沒承想傻柱才喪心病狂嘛!”
“警官,請問婁小娥怎麼會昏迷?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警察答道“可能吃了之類的,目前仍未醒來。”
“傻柱竟然會對婁小娥動這種手腳,實在是罪孽深重!”
“太過分了,太不應該了!這種人,平時是怎麼沒看出來的?”
眾人走出聾婆婆的房間,眼神中充滿了憤慨。
傻柱則低下頭,懶得和這群圍觀的人多費口舌,內心卻一片寒意,此時他渴望有人能出手相救。
“哎呀,傻柱和婁小娥為什麼會呆在聾婆婆家裡呢?”
有人開始疑惑道。
警察其實對此也有疑問,問到“你們知道這家的房子是誰的嗎?還有,這人在哪裡?”
他們想要查明情況。
居民們回答“是個老太太的,年紀很大,大概七八十歲了,聽力不太好,我們都喊她聾婆婆。”
“她一大早就跟二媽一起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有人補充。
“好,我們會安排人等她回來,老太太極有可能是個同夥。”
警察判斷著。
一個八旬老人,想跑也跑不遠。
二兒子劉光福正好趁著寒假慵懶在家,聽見外麵動靜後連忙出門探望。
一眼看到是警察,不由嚇一跳,但他還算淡定,畢竟之前他也報案過了,這時他鼓起勇氣聽聽消息,才了解到傻柱意圖娶婁小娥的事,而且聾婆婆可能是個幫凶。
“我明白了,難怪媽媽被老太太催著去買東西,原來是為了給傻柱創造機會啊!”
劉光福心中醒悟,但他不明白聾婆婆為什麼要幫助做壞事。
穿上衣物後,他火速向菜市場趕去,打算把這事快告訴媽媽。
後院的閻埠貴也被這大動靜驚動,牽著三嬸和於莉匆匆趕到。
賈張氏丟下手頭的工作,圓胖的身體一路跑來。
大家聚集一堂,難以置信地叫道
“是傻柱!居然就是他被捕了!”
聽說傻柱的惡行,他們更是驚愕。
賈張氏忍不住質問道“傻柱這蠢貨,平常總對我們媳婦討好,難道也打我們媳婦主意了?”
閻埠貴提醒道“張氏,現在的情況還不清楚,不要隨意猜測。”
看著警察押走傻柱,賈張氏憤恨不已“抓了人就是真的了嗎?而且小娥還在老太太那裡受折磨,這傻柱簡直是天底下膽大包天的人!”
她已經忘記往日恩怨,腦海隻剩傻柱那雙迷人的樣子讓人心生恨意。
與警察溝通後,閻埠貴同樣心情沉重。
傻柱見狀向他求援“三叔,我真的沒有對婁小娥怎麼樣,請幫我講清事實。”
警察卻質疑,”何雨柱,你沒對她怎麼樣,可她是昏迷的,身上的扣子又是怎麼解開的?”
傻柱辯解道“或許是她自己解開的,我沒有對她做什麼啊!我隻是誤會。”
在他看來,沒有實質就不算犯罪,隻要死不承認,警察拿他就沒轍。
“他自己解開的?”
警察的瞳孔收縮,他知道不少人會選擇狡辯,但像傻柱這樣睜眼說瞎話的還是少數。”那你說一下,門是如何上鎖的,大白天為什麼要關門?還有你為什麼會自己把自己反鎖在房裡,毫無反應,以及,你怎麼會在聾婆婆的房間呢?這些問題緊密相連,每一個都有你的痕跡。”
警察連珠炮般的問題再次讓傻柱心情跌入低穀,他明白每答一個問題都要撒更多謊。
他在短時間內找不到合適的托詞。
“你們就帶我走吧,我自己做的事情我來承擔,與聾奶奶無關!”
傻柱堅決地說。
情勢緊迫,已無言可解,隻好他先行扛起此事。
否則牽扯上聾奶奶,那代價就太大了。
“何雨柱,這事性質惡劣,用害人還上鎖,聾奶奶怎麼著也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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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話讓傻柱心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