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無所事事地招搖過市,不做好分內之事就算了,萬一因此耽誤整個廠區享用鮮美的豬肉,我就把他的皮剝掉再扔公社去!
原先崔大可在養殖場擔任飼養員並負責運輸那頭肥豬的任務,因而獲得了劉廠長的良好印象;
但等到需要殺豬,他卻嚇得汗如雨下,甚至豬都逃脫!最後及使找回那隻大肥豬,竟損失掉了一條豬尾巴。他因此備受譴責,被認為一事無成,隻會添麻煩。自從調進該廠區後,崔某人的日常活動就是巴結廠內各管理層官員,真的是對上吹,對下哄,對內對外都遊刃有餘。
劉廠長扭頭斥責崔大可“崔大可,你怎麼回事?成天不乾正事,在這兒添亂嗎?我好不容易從總公司請來的好廚師差點被你冒犯,趕快過來賠罪!”
崔大可匆忙站起來,剛才那一撞令他頭昏目眩,支支吾吾地說“對,對不起……廠長我……我也不知道……”
何雨柱不高興地說“真是晦氣,出來幫個忙碰到個蠢材不說,還被撞了個趔趄。”
見狀崔大可尷尬無措。何雨柱趁他們不注意,立刻將一個豬尾巴放到崔大可摔跤的地方。
崔大可行色倉皇,想告訴劉廠長他在宿合後的荒地上看到了梁拉娣的三個兒子鬼鬼祟祟地藏起一根豬尾巴。稍加思考之後他開口說“廠長,我發現了,那根丟了的豬尾巴!發現了誰涉嫌偷竊!剛才在後院看到……”
一聽這話,劉廠長立即警覺起來準備詳細了解。
這時,何雨柱麵色異樣地看著崔大可說“劉廠長,這趟可見識到了,竟然目睹有人栽贓他人,真是匪夷所思!就在廠子裡!”
廠長劉看著地上的狀況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問“何組長,你能解釋一下嗎?你說的話讓我聽得雲裡霧裡的。”
何雨柱指示他注意腳下的線索,在崔大可站的位置邊,有份半藏於報紙中的豬尾巴。
廠長劉立刻跑過去拾起來仔細一看,確實是隻豬尾巴!隨即回頭,厲聲詢問道“崔大可,這怎麼回事?這支豬尾巴究竟是哪來的?”
崔大可見狀,一臉懵圈。豬尾巴?哪兒來的豬尾巴啊?迅速回答說“廠長,這可不是我們那頭豬的尾巴。我剛才看見梁啦迪的孩子們在院子後麵掩埋些東西,那東西應該才是我們的豬尾巴!”
麵對崔大可的話,廠長憤怒到幾乎笑出來"崔大可!你當我眼瞎嗎?這支豬尾巴是你站的這個地方掉出來的,你怎麼可以說它與我們工廠的豬無關?難道你認為這工廠有其他的豬?趕快老實交代吧!這尾巴到底是哪來的?"
見狀急切,崔大可緊張了起來"真的不是我的,我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樣好了,我帶你去看…"他拉起劉廠長就往外走,
然而此時,站在旁邊觀看事態發展的何雨柱趁勢發言,“廠長,事情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看看崔大可那樣子——剛還神色匆惚、逃逸躲閃,撞到了我!我覺得你們的豬可能是早已經被割掉了豬尾巴,之後不知所終。
依我猜想這一定是崔大可以便乘隙,我們現在可能正好抓住他在轉移偷來的貨物!”
廠長聽到這裡,認為何雨柱的觀點確實合情合理,想到之前崔大可聲稱說是梁拉娣的三個孩子們偷了豬尾巴,並想要告狀。
但他卻又慌不擇路地衝過來撞上自己的事,再加上他說話支支吾吾的,看起來就是乾了虧心事的樣子。而那隻豬尾巴也是剛好在他旁邊發現的。
隨後他慌裡慌張,明顯想混淆視聽,推卸罪名!
想到這兒,劉峰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你這崔大可真是夠瞧得起我!你覺得我會是個笨蛋?
一個來自南台村的飼養者竟然敢侮辱我們廠工!
真可謂"偷雞摸狗"!”劉峰一邊指向崔大可指責他“我要找最近調查這案件的官員過來,我希望你可以坦誠交代你的問題行為!”
崔大可聞言震驚無比,似乎不相信眼前的情勢:“廠長,我受冤枉啊!真的是梁家的孩偷走的。這隻尾巴不是我偷的,我們廠的豬尾巴就在那邊的小院子裡,請廠長過來看看,是梁拉弟家的小孩偷的!”
然而聽了崔大可的話,氣憤更甚的劉廠長卻覺得他隻是企圖狡辯:"崔大可!你還在那兒編理由!證據擺在眼前!你自己清楚的很,無法逃避!”
彆說這是我們廠的事了,你可是南台公社的人,並不屬於我們這兒。
彆妄圖將的責任嫁禍到我們廠上!這會給我們的榮譽蒙上汙點的!”
廠長劉立即指揮身邊的幾個旁觀工人說“你們趕快去通知安保科,還有官員過來調查。”
接著,廠長劉有些難為情地看向何雨柱請求道“何班長,實在抱歉讓你看到了這場鬨劇。這事兒太讓人尷尬了。
何班長,還請您彆將此事透露出去。這……”
何雨柱體諒地點點頭回答道“沒事的,廠長。世上總有不法之徒無視法規,破壞社會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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