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琢磨,就越是這麼回事兒。
以前,陳可秀剛來家屬院地那幾天,又不是沒有這麼乾過,好像還把省下的錢寄回娘家了呢。
洪嫂子一聽,嚴肅地說道,“那,這可不是小事情。不行還是找大家做見證,解決解決。”
她家屋子,和陳可秀家的就挨著一道牆壁,確實聽到她在剁東西,可能還真的是包了餃子。
就這幾戶人家,還能是彆家端的不成。
肯定就是劉家那兩個淘氣包乾的!
不管是不是,鬨大了和她沒關係,這倆人誰吃虧,都不是她吃虧,反正都討厭。
聽她攛掇,陳可秀更加確定,東西是劉家的人拿走的,不想當猴給人看戲。
而且,劉嫂子一直不平衡她男人競爭失敗,一直憋了口氣,哪怕這是邵衛國的本事,自家不欠任何人的。
可是,很多時候過日子也不是講理來的,她反應這麼大,肯定知道偷東西是錯的,讓她一次,她也會好好教育孩子。
鬨得太大了,人言可畏,兩個孩子就很難有改正的機會了,那是真的結了大仇。
她歎了口氣,嚴肅道,“都是鄰居,這事就算了。晚點把鍋給我送回來,就當我請他們吃的。不過,沒有下次了。”
“不行!”劉嫂子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拽著她往外走,“走,必須去說清楚。你想讓我吃了這個啞巴虧,以後嘲我家的名聲?門兒都沒有!”
陳可秀越是退讓,她越篤定,就是她找的理由借口。
自個兒的孩子,她清楚得很,就是淘氣點,哪裡會偷東西。
“你放開。”
陳可秀剛剛洗了手,袖子是擼上去的,沒有厚棉衣的阻擋,被她粗糙有力的手骨都發疼。
劉嫂子好像沒聽到,反而更用力了一些,半拖著往家的方向走去,嘴裡念叨著,“今天一定要掰扯明白。”
“行行行,我會走,你鬆開我。”陳可秀沒好氣地說道,聲音因為疼痛,也高了好幾度。
劉嫂子就是不放手,她看著陳可秀這模樣,甚至覺得有點爽,讓她牙尖嘴利的。
在家屬院,也不能打架,否則影響作風,趁這個機會,殺殺她的威風。
要是在鄉下,早甩她兩巴掌了,一天到晚裝模作樣。
陳可秀察覺她是故意的,瞬間來了火氣,伸出另外一隻手,使勁掐著她的手背,旋轉著她的皮肉。
“啊,疼死了!”劉嫂子高喊了一聲,反手就抓她的頭發,“你居然掐我,可是你先動手的。”
陳可秀頭皮被拽得發緊,開始拳打腳踢,把這些日子受的氣都發泄出來。
“陳可秀瘋了。”劉嫂子鬆開她的頭發,往後一直退,衝著來圍觀的人嚷嚷,“她又開始發瘋了,看看掐我的手。”
她把手背伸出去給人看,皮都被掐起來了,還流了血,引得大家議論紛紛。
“這個月她老實,我還以為變好了呢,沒想到又這樣了。”
“真下得去手,劉嫂子的手背都流血了。”
“瞧瞧,披頭散發的模樣,嘖嘖。”
“你們知道什麼?”陳可秀瞪了她們一眼,好像她沒受傷一樣。
伸出去之前,她低頭看了一眼,確認是真的很紅,還在隱隱作痛,怎麼也比劉嫂子的傷重吧。
她剛想伸出去和劉嫂子做對比,就聽到了邵衛國的聲音,“又在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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