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從洞府中取出的化形法。
足足耗了沈儀近兩百年才算是修行圓滿。
想著那丹方上說的什麼壽過百數未能成功化神,就需丹藥相助……沈儀心裡莫名有些發酸。
不過畢竟隻是一張破紙,有些誇大其詞也屬正常,不可當真。
恰巧金睛獅皇的殘魂也被凝練而出。
幾乎瞬間,一尊身高八丈的雄偉獅妖便是立在了原地,本就由吞天妖嬰化作的身軀,甚至還溢散著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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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這點零嘴,想都彆想。
竟然仍舊維持著先前的姿勢,隻不過手中又多出了一卷功法。
“壞了,衝伱來的。”清風真人朝聶師兄看去。
“想要什麼賞?”令牌中再次傳出聲音。
天底下哪有人不想加入梧桐山,但能不能收斂一點,莫要表現的如此明顯。
少了幾分妖皇威嚴,卻多了些許困獸猶鬥的凶狠。
“德行。”
拋開威力不談,至少看起來是差不多的。
而現在自己想做的,就是用這些東西去獲得最大的利益。
眼看那黑袍姑娘被靈壓掃飛出去,就連渾身肌膚都是破碎開來。
沈儀閉上眼。
她已經知道了千妖窟內的事情。
他並沒有出手阻攔。
童心釧似笑非笑的朝旁邊看去。
薑秋瀾終於垂下眼眸。
“金色的眼眸。”
隨手祭出令牌:“師父,聶君想造反。”
她話音戛然而止。
她需要一個機會來獲得和梧桐山老祖對話的資格。
“神霄真雷劍法。”
“既然你是大乾的人,又有強者相護,還來我這裡做什麼?”
聞言,就連聶君都是眼角抽搐了一下,更彆提其餘幾人。
“嗤,女人。”
原本在等一個機會,卻沒想到這個機會來得這麼快。
沒成想薑秋瀾隻是安靜站著,眸光仍舊堅定。
最後還是清風真人歎口氣,伸手祭出一道和風,裹著薑秋瀾落下。
薑秋瀾卻沒有絲毫動容,緩緩起身:“還不夠大。”
片刻後,就連靈兮真人的雙眸都是微眯起來,到底是何等的狂妄,才敢生出將師父踩在腳底的想法。
隻見一身寬大青袍的聶君腳踩玄劍,冷聲道:“我隻想知道,這該死的女人何時能放我出去,我要去八方食樓用膳。”
薑秋瀾一雙被血染紅的眸子,緊緊盯著那枚令牌。
聶君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看向了令牌。
令牌上的靈光再次閃爍:“帶這瘋癲的丫頭來見我,我很感興趣,到底是什麼給了她目空一切的勇氣。”
“入梧桐山。”
這是沈儀贈她的機緣。
然後照著對方的模樣,身形逐漸開始變化。
被突然喊到的唐元愣了愣,隨即苦著臉道:“聶前輩,我也被關禁閉了。”
果然,裡麵傳出了一道淡淡的笑聲:“我也使劍。”
剛剛離去的聶君,在眨眼間便是折返了回來。
“哦?說來聽聽。”令牌慢悠悠的升空。
聶君深吸一口氣,隨即怒而揮袖轉身,同樣朝一座木屋掠去。
再看向麵前的姑娘時,神情倏然變得冷漠了許多。
沒成想這女人剛剛穩住身形。
“井底之蛙,蠢笨聒噪。”令牌略微晃了晃,重新回到了靈兮真人掌中。
她先前答應過沈儀,絕不會浪費這些東西。
金睛獅皇終於回過神來,俯身行了個大禮。
隻是滿眼寒意的盯著地上那柄玄劍。
他都搞不明白,玄劍真人殺了化血妖皇,清風師尊沒勸住,挨罰是應該的,可是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自己甚至都不算梧桐山的弟子。
一柄玄劍出現在她掌中,悄無聲息的沒入了地麵。
薑秋瀾單膝跪地,朝著那令牌拱手:“晚輩薑秋瀾,前來歸還功法。”
眾人本以為能在那黑袍姑娘臉上看見惶恐。
“習梧桐山妙法,做世間最利之劍。”薑秋瀾緩緩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