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此時麵露悻悻之色,懷裡抱著包袱看著楊朝背影逐漸消失。
另一男子快步走到他的跟前,低聲說道“老陳,這次多虧這個楊朝幫忙,不然我們麻煩大了去了,我們是不是過去感謝一下。”
老陳沒有回應男子的問話,而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算是理解,上麵為何讓如此年輕的副團長退役了。”
“這家夥如果沒有鎮住他的人在身邊,估計立的功和受的罰一樣多。”
遠在他國的軍長同誌,如果聽到老陳的話語,估計會說上一句英雄所見略同。
在火車上又熬了一天一夜,楊朝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京城。
隨著人流下了火車,來到站外的楊朝四下觀望了一眼。
比起七年前雖然有了一些變化,可總歸國家初建改變沒有太大。
隻是街麵上比之以前乾淨了許多,路上的行人也沒了建國之前的死氣沉沉。
楊朝對於在火車上發生的小插曲,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他七年來唯一學會的就是,做事果決死了的敵人才是好敵人。
這次雖然被強製退役,可上麵沒有對他做出其他懲罰。
他的軍級也沒有降低,還是按照副團級給他退役。
對於他的退役證明上寫的,也是因為身體原因不能繼續留在部隊,特批的退役證明。
如今京城還是軍管會管理,他首先要去那裡報到。
一路走一路問楊朝終於來到了軍管會的位置,雖說這個時候沒有前世的出租車。
可也是有著黃包車的存在,楊朝之所以一路腿著過來。
一是因為走這點路程對於他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再一個他也想看一看此時京城的風土人情。
上一世在京城也待過一段時間,可那個時候的京城,已經是世界上數的著的都市。
與這個時候相比,不說毫無關係可也算的上大不相同。
除了有數的古老建築得以保留,剩下的完全可以說是新建的產物。
至於重生過來的七年前,他更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很多東西來自於原身的記憶,就這也逐漸模糊不清。
原身應該叫做周朝zhao),父親名叫周潮輝、母親名叫楊明慧。
七年前也就是鬼子投降的那年,母親帶著十三歲的楊朝出門去親戚家。
在回來的時候遇到兩個喝醉酒的鬼子,最後為了保護兒子,楊明慧慘死在了兩個鬼子手中。
跌跌撞撞回到家的楊朝,哭訴著和父親述說了一切經過。
沒想到父親隻是冷漠的點了點頭,回了一句知道了。
接著就返回臥室睡覺,對於哭泣的兒子和慘死的妻子沒有半點反應。
楊朝一人茫然的跌坐在客廳的地上,一直到第二天才被家中的仆人發現。
當他醒來之時,母親的屍體已經被仆人找了回來。
經過簡單收拾當天匆忙下葬,楊朝看著家裡發生的一切,從昨晚開始就再沒說過一句話。
母親下葬之後,楊朝每天早出晚歸,也不與家裡的人說話。
在半個月之後,父親就帶回了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並且女子還帶著一個五歲的兒子。
那個孩子高興的叫著周潮輝父親,一家三口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楊朝冷漠的看著一切,原來父親早已和母親同床異夢。
老話說的好薄情自古讀書人,作為書香世家的父親,早就在外麵養了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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