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小子可是個人物,這院子裡我能看的起的不多,你絕對算的上一個。”
“就憑借這一手洗腦的本事,在這院子曆史裡,就該給你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楊朝伸手拿起傻柱掉在地上的布鞋,一臉嫌棄的放到易中海的嘴邊。
“老家夥把這鞋咬在嘴裡,省的我一會揍你的時候,咬到舌頭可就怪不得我了。”
易中海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楊朝,這小子這是要下什麼狠手。
竟然怕他咬到舌頭,這種場景隻在電影裡見過,這可是光頭黨的特務,對待我黨人士才用的招數啊!
楊朝可沒給他思考的時間,見老小子不肯張嘴,直接把傻柱的臭鞋丟在了他的麵前。
伸出一根手指,對著他的幾個穴道點了下去。
易中海立馬疼的大呼小叫,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臉上滑落下來。
這一手楊朝還是從一個,投誠過來的軍醫手裡學到的。
也不知道那老頭,一個醫生怎麼會這種手段。
在楊朝從他手裡學到一些本事之後,問了好幾次他的過往他都不說。
最後,在一場戰鬥當中,老頭為了搶救傷員,挨了一發流彈直接一命嗚呼。
這讓楊朝沒有了追尋的辦法,不管老頭有著什麼樣的過往。
反正人死賬消,一切都是過眼雲煙。
不知何時易中海已經把那隻布鞋咬在了嘴裡,太他媽的疼了牙都快咬碎了,再不咬著破鞋真就咬到舌頭了。
真要那樣的話,這院子裡可就不止一個聾老太,還要多上一個易啞巴了。
他易中海手中有兩樣法寶,一個就是手裡的鉗工技術,另一個,就是這巧舌如簧的功夫。
這要是沒了舌頭,法寶立馬就要少了一半。
這讓他的養老大業如何進行的下去,如何能給院子裡的這幫傻蛋洗腦。
就在院子裡的眾人,各自承受著自己的痛楚。
楊朝抱起紅薯坐到了閻阜貴之前坐的凳子,等著即將被老閻叫過來的支援。
楊朝又等了將近五分鐘,閻阜貴帶領諸人才姍姍來遲。
剛一進門老閻同誌就不停喘著粗氣,看來這老幫菜體力真的不行。
就這點路程就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缺乏鍛煉。
一個中年婦女隨後跟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年輕人員。
楊朝抬眼觀瞧,發現了小趙同誌的身影。
看來今天的事情鬨不大了,小趙是知道他的根腳的。
想來不會在同一天裡,再遇到不開眼的吧!
閻阜貴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指著楊朝說道“王主任,就是那個小子,打了院子裡的人,你看看這滿地的傷員,全都是他一人乾的。”
王主任是個乾淨利落的女人,立馬走到楊朝的身邊。
直接開口問道“這院子裡的人是你打的?”
楊朝沒有說話,輕輕點了一下頭。
“小周、小劉你倆過來,立馬把這個狂徒給我綁起來,一會交給派出所的同誌。”
隨著王主任的開口,立馬就有兩個年輕男子上前控製楊朝。
一旁的小趙立馬拉住了兩人,走到王主任身邊低聲說道“主任,要不再問問原因,畢竟事發突然肯定有什麼緣故在裡麵,問清楚了再綁也不遲。”
王主任看了一眼倒地的男女老少,尤其她一直認為表現不錯的易中海,還在不停的哀嚎。
這可是,她親自選出來的四合院管理人員,如今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這不是明著打她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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