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你的麵子,我就讓他們賠償兩百萬加上王主任上次說的五十萬,總共兩百五十萬元整。”
“他們如果同意了這事就算了了,如若不同意我也懶得再和他們廢話,直接交給街道辦和派出所處理吧!”
楊朝說完這些,直接坐在了易中海之前坐的那張凳子上,等著他們做出最後的決定。
易中海心中已經疼的滴血,兩百五十萬元那可是他如今五個月的工資。
就算他不吃不喝也得攢上五個月啊!知道楊朝這兔崽子夠狠,可沒想到他能這麼的狠。
現在國家還沒實行八級工製度,易中海現在拿的也隻是老師傅的工資。
就算實行了八級工製度,他易中海的技術現在也達不到八級。
之後能升八級工,也是六十年代後的事情。
易中海為了養老也是拚了,雖然心中已經拿定主意給賈家出這錢。
可該裝的樣子還是的裝,該走的過程還是的走。
畢竟上趕著不是買賣,讓他們主動求著,才顯得他易中海的珍貴。
“賈家嫂子、東旭,楊朝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吧!他的要求你們同不同意給句話,同意了就拿錢給人家,不同意這事我們院裡也管不了了。”
“你們兩家就直接去街道辦或者派出所,孰是孰非自有街道辦和派出所處理。”
“還有提醒你們一句,前段日子隔壁街的‘劉黑頭’,就因為打罵了院裡的烈屬,最後吃了花生米。”
“這事想必你們也聽說了,我是東旭的師傅,平時和你們家走的也近,我希望你們能聽懂我的意思。”
“畢竟有人才有家,人沒了一切東西都是身外之物。”
易中海的這番連敲帶打,徹底把賈家給嚇懵了。
不給楊朝兩百五十萬,就要被拉去吃花生米。
賈東旭原本就是個沒主意的,害怕的看向了自家老媽。
賈張氏更是個,沒文化和見識的農村婦女。
她確實聽到過隔壁街的劉黑頭,打了院裡的烈士家屬,最後被公安拉去打靶。
可她哪裡知道,劉黑頭是貪圖烈士的撫恤金,半夜過去行竊被人發現,把那位烈士家屬的一條胳膊給打斷了。
因為性質太過惡劣,政府對他的處理從嚴從重從快處,直接把這個壞蛋給了結了。
可不知道內情的老百姓,以訛傳訛就傳成了,僅僅罵了一句和打了一下烈士家屬,就被公安拉去打靶了。
“他一大爺我們願意賠錢,不想驚動街道辦和派出所,這事在院裡處理就行,隻是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這麼多錢真的是拿不出來啊!”
賈張氏儘管非常的害怕,可她那舍命不舍財的性格,還想再拉扯一下。
易中海裝作難為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賈家嫂子,你現在到底能拿出多少,不夠的我再想想辦法,畢竟東旭是我徒弟我不能看著他去死。”
聽到易中海如此話語,賈東旭立馬感動非常。
滿含期望的看著母親和易中海,希望他們快點拿錢出來了結此事。
他剛結婚十來天,從派出所回來也才不到五天。
剛剛嘗到了女人的滋味,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
這個時候讓他去吃花生米,他是不想冒半點這種風險。
賈張氏被兒子和易中海死死盯著,知道今天不出血肯定是不行了。
快步返回家中拿出一個小小的布包,當著眾人的麵左一層右一層的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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