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許大茂說話聲音更是不小,就差放炮提醒眾人來聽了。
楊朝和小趙對於他這種作為,也是沒什麼意見。
反正幾人都是說些家常話,沒有什麼怕人聽的秘密。
也就隨他扯虎皮舉大旗了,說破天了許大茂也隻是滿足一下虛榮心而已。
中院的易中海是首先看到三人的,看著仨人在院子裡談笑風生,說不憤恨和嫉妒那是在胡扯。
可他是個好麵子的,絕對做不出許大茂那種阿諛奉承的樣子。
尤其這還是在院子裡麵,他更得維護好他一大爺的麵子。
再一個,他幾次在楊朝麵跟前吃虧丟臉,他實在是有些怕了楊朝。
可就算如此,他也是緊貼著門板,把三人說話聽了個仔細。
一旁的一大媽看他如此樣子,想勸他幾句可又怕落了他麵子,最終隻能偷偷歎息一聲。
路過中院的三大媽,也聽到了三人聊天。
返回自家的時候,就把這事告訴了三大爺。
閻阜貴聽了之後,坐在家裡床上思慮了好久。
三大媽一直沒聽到他的回話,就開口問道“孩他爸,你想啥呢?也不說話。”
閻阜貴咂吧了下嘴,接著就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才緩緩說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我當初咋就沒看出來,楊朝這小子是個過江龍啊!”
“你看那個小趙主任上趕著來巴結他,如果當初和他搞好關係,咱家解成還愁分配不到個工作。”
“老頭子歎氣管啥用啊!你平時不是很有辦法嘛!想想辦法把關係和那小子修複一下不就行了。”三大媽幫三大爺出起了主意。
“你以為我不想,每次見他回來我都主動問好,可他至多應上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我想和他攀上關係也沒機會啊!你沒見老易同樣放下麵子,主動和他打招呼他也就嗯了一聲。”
“這是明顯不想搭理院子裡的人,沒有絲毫緩和關係的想法。”
三大爺解釋完,臉上的苦澀更加的濃鬱。
三大媽還不死心繼續說道“要不咱給他送點禮,哪個人不喜歡送上門的東西,隻要他收了咱家東西,這關係不就緩和了嘛!”
“你就是個沒眼力勁的,每天守著大門就沒看出來?”
“除了剛開始他買過點糧食,之後的日子你見過他,帶回來過一棵蔥還是半頭蒜?”
“每次他帶妹妹回來的時候,身上都帶著各種吃食的香味,估計這小子就沒在家裡開夥,天天光下飯店了。”
“就以他這個花法,一般的東西哪能入他的眼,如果給他送錢送多少才夠?送少了屁用沒有,送多了咱家還過不過了?”
三大爺一說起送錢,這錢還沒往外送呢!他就覺得像在挖他肉似的。
三大媽是個屬驢的,聽到好處就是個不鬆嘴的主。
聽到搭上楊朝能給自己大兒謀份工作,他就抓心撓肺的想起了辦法。
儘管自家老頭,幾次否決了自己的提議,可她依舊不肯死心。
眼珠轉動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說道“老頭子有辦法了。”
家裡老婆這猛然一叫,三大爺被嚇了一跳。
“我說你這麼大年紀了,彆一驚一乍的行不行,再說了你一個女人,能有什麼好辦法?”
三大爺有些不屑的說道,自家娘們一起過了幾十年了,誰還不知道誰的底細。
三大媽撇撇嘴,沒敢明著反駁自家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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