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看他疼痛稍減,拿著短棒的右手又舉了起來。
此刻,豹哥徹底的崩潰,大聲哭喊著“我說、我說,是彪哥,西城的狗臉彪叫我們過來的。”
“彪哥?這彪哥什麼底細?為什麼要來這裡找麻煩?”
楊朝頭回聽到這個名號,皺著眉頭問道。
“彪哥,看上了住這院子的趙姑娘,幾次讓人來請趙姑娘都不同意,今天來請趙姑娘的馬三和劉能,回去說趙姑娘院子裡有個男人還是個公安。”
“彪哥一聽就生氣了,讓我帶著兄弟們過來帶你回去,他說要看看誰敢和他搶女人。”
豹哥是被楊朝的狠辣給徹底整怕了,一口氣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這狗臉彪膽子挺大啊!明知我是公安還敢讓你們過來?”
楊朝有些不解,這個年月還真有這麼勇的家夥?
“彪哥也是有靠山的,至於是誰我不知道,反正在西城開黑市好幾年了,一直沒有被公安掃過場子。”
“就算有突擊行動的時候,彪哥往往提前能得到消息。我隻知道他根腳很硬出手也大放,所以弟兄們才跟著他賣命。”
豹哥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把老大賣了個乾淨。
“你就躺這裡等我,你們剩下的這些雜碎立馬都給我滾。”
“誰敢再出現在附近,我把你們都他媽的拆吧了,全當柴火給燒了。”
楊朝說完也不去理會他們,徑直走進了屋內。
“鬆韻,一會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帶好小紅薯,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
趙鬆韻還想勸楊朝不要冒險,可看著他那堅毅的表情。
嘴裡的話也變成了,“楊朝,我等你回來。”
說完抱起小紅薯,兩個女人就這樣看著楊朝。
沒有什麼拖泥帶水,既然發現了危險,就要把他扼殺在萌芽當中。
楊朝回到院子裡,發現那些街溜子都已經離去。
隻剩下那個彪哥,還躺在地上不停的“哼哼”。
“給我把嘴閉上,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裡發出聲響,我把你舌頭揪下來。”
對於這種人沒必要可憐,既然敢出來混,就要做好挨揍的準備。
楊朝先是看了看院門,發現隻是門栓被撞斷了。
緊接著把自行車推到了巷子外麵,然後拎起地上的豹哥扔到了門外。
楊朝這才從地上撿起兩根短棒,把它們當做門栓重新把院門插上。
接著一個跳起,抓住牆頭直接翻到了巷子裡麵。
一旁的豹哥正瞪眼看著楊朝,楊朝順手就給了他一耳瓜。
豹哥心裡委屈極了,我也沒說話啊!怎麼又打我?
楊朝拎著他,直接放到了自行車的前杠上。
豹哥借助僅剩下的右臂固定好了身形,楊朝邁腿上了自行車。
“你今天能不能活,就看一會找不找的到狗臉彪了。如果我一會找不到他,你就替他去死吧!”
楊朝快速的蹬起了車子,豹哥不敢猶豫趕忙給楊朝指起了方向。
至於那些離開之人,會不會再返回找趙鬆韻的麻煩。
這點楊朝不是太過擔心,這些家夥真有這種膽子,也不會做些小混混了。
最主要的是,這些家夥們不是斷腿就是斷手,沒一個是完整的。
都這樣了還敢回來,楊朝也會高看他們一眼。
豹哥為了活命,咬牙強撐著為楊朝指明道路。
一直騎行了二十多分鐘,終於來到了一處院子。
此地,雖說還算西城範圍,可已經非常的靠近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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