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誰要想追他家姑娘,還指不定被折騰成啥樣呢!
“周哥,你可彆瞎說。我和孟惜可是清清白白,今天就是約了吃飯。”
“誰知道大早上的,就有瘋狗過來找麻煩,你也知道我這脾氣,哪能看著被人欺負。”
“所以,一來二去事情越鬨越大,最後把人家孟惜也扯了進來。”
“可這要怪,也隻能怪哪個姓方的瘋女人,真是屬狗的逮誰咬誰,孟惜基本話都沒說,可她罵人了家姑娘那話,我都不好意思學給你聽。”
周局長一看楊朝開始了東拉西扯,立馬就開始喊停。
他知道楊朝這家夥,一叫他周哥嘴裡肯定就開始跑火車。
“今天這事我不想聽也沒功夫聽,孰是孰非已經有了論斷。”
“我隻告訴你小子,既然和人家談朋友就認認真真的談,你如果敢搞七撚八的,彆說小孟的家裡放不過你,我和老政委也放不過你小子。”
楊朝一看老周這態度,知道事情是說不清楚了。
這事鬨的越來越複雜,想要解釋清楚看來真的要好好想想辦法了。
楊朝知道關於孟惜的話題沒法再聊了,老周這是認定人家姑娘了。
不見剛剛一個勁的問東問西,並且還在使勁的撮合兩人。
楊朝雖然沒這想法,可也對入戲的兩人沒有任何的辦法。
隻能轉移話題問起了,為什麼給了他一副局長的職位。
老周想了一下,說道“估計是上麵妥協的結果吧!這個副局長的位置沒多大意思,象征意義大過實際好處。”
“你原本就是正處級乾部了,這個位置想要獲得也隻是時間問題。”
“現在就算讓你留在分局做副局長,你覺得還有什麼科室能讓你管?分局的職位一個蘿卜一個坑,該有人負責的都有人管了。”
“剩下的科室都是些邊邊角角的,哪有一個大科室是閒著的,分局裡的兩個副局長都是年富力強。”
“你想要在分局裡麵出頭,說實話三五年內估計是沒啥希望了,說不定十年八年也夠嗆。”
“剛剛給我打電話的,正是那天帶你去部裡見的那位,那位可是第一副部長,不知為何今天是這位出頭了。”
“最奇怪的是這位讓我告訴你,在軋鋼廠那裡好好乾,他會關注你的工作成績的。”
楊朝聽老周一說,心裡就快速思量起來。
那位領導他隻見過一麵,撐死了也就十分鐘的時間。
這位怎麼突然對他關注了起來,還送了一副局長的名頭。
難道是淩雪雁的關係?這娘們不會讓人盯著他吧?
就在楊朝胡思亂想的時候,老周同誌又繼續開口了。
“對了,那位還說了軋鋼廠保衛處,原本是有兩個副處長的,今天出了這事騰出來了一個位子。”
這話更是讓楊朝發懵,這與他有什麼關係?
他已經是處長了,總不能連副處長也兼任著吧!
這樣多占一個位子,就為了多拿一份工資嗎?
這他娘的不是扯淡嘛!看著楊朝疑惑的眼神。
老周覺得這家夥,還是適合待在部隊那種相對單純的地方。
對於官場上的門道,這家話不說白癡也差不了多少。
“你他娘的一天就不能琢磨點正事,彆一天晃出晃進的無所事事,這個位子是給你自己人留的。”
“你去軋鋼廠單槍匹馬,沒有自己人幫襯,能在那個一萬多人的大廠站住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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