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立馬也和李懷德表明了態度,自然是友好和諧的結果。
李懷德臨走之時,把那五百塊錢放到了楊朝桌上。
意思是補償呂正陽的,並且意思還能從易中海手裡扣出不少。
楊朝笑著把錢推了回去,“李哥,這錢還是讓易中海,親自去交賠償和罰款為好。”
李懷德愣了一下,接著哈哈一笑,“兄弟,還是你想的周全,是老哥我大意了。”
說完把錢收了回來,接著楊朝親自把李懷德送到樓外。
李懷德在返回的途中暗想,誰他媽把這小子當傻逼,自己才是真傻逼。
傻柱活了這麼多年,今天第一次有種活夠了的感覺。
不是他對生活失去了希望,就算是他那不負責任的老爹。
丟下他兄妹兩人的時候,也沒有今天這樣的絕望。
原來人的目光,真的如同刀子似的,像要把人穿透一般。
從醫院到軋鋼廠,走路約摸得一個小時。
傻柱腰間圍著個白床單,手腕上還帶著銬子。
懷裡包著的是他的褲子,被拷著的雙手活動餘地本就少。
還要抓緊床單防止滑落,傻柱這一路走的是艱難無比。
更彆提雞蛋受傷,走路的姿勢更是搞笑無比。
其實最讓傻柱難受的,還是兩旁路人的閒言碎語。
“這家夥一看就賊眉鼠眼的,你看褲子也沒穿,估計是被人抓奸在床了。”
“你什麼眼神啊!看他那撅著個大腚,走路還一扭一扭的,肯定是做兔兒爺讓人逮住了。”
周圍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看熱鬨的人都非常有想象力。
傻柱很想把自己的臉捂住,可他兩手拷在一起。
真是顧上顧不了下顧下又顧不了上,羅誌勇這小子真是夠損的。
可就算是這樣羅誌勇還不算完,他大聲嗬斥著眾人。
“你們瞎說啥呢!這是我們紅星軋鋼廠食堂的大廚,大名何雨柱小名傻柱。”
“家住鑼鼓巷九十五號,雖然犯了事你們可不要瞎猜,事情雖然做的不夠敞亮。”
“可現在是新社會了,有些人雖然有些特殊愛好,但我們也不能太過歧視特殊人員。”
“總歸是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就算做的事情再是丟臉,可總歸最不至死不是。”
“有些事情大家知道就行了,這何大廚家裡一根獨苗,人還沒有結婚呢!”
“你們可彆到處瞎說,這對人家的名聲可不好,讓小孩子聽到這種事情,也會教壞小朋友的。”
羅誌勇的這一通解釋,把事情的導向徹底帶歪。
原本還在猜測的眾人,像是徹底實錘了一般。
雖然不再大聲討論,可小話傳的那是更加迅速。
尤其羅誌勇這小子壞起來沒個人樣,把傻柱那是往死裡整。
原本沿著大路走,就能直達紅星軋鋼廠。
可這家夥非要繞一趟鑼鼓巷,美其名曰抄近路。
傻柱恨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抄你媽逼的近路。
這一繞多走出三裡地去,這是要往死裡折騰他,生怕他的名聲臭不了大街。
傻柱現在已經開始,思念起廚房那把大刀。
如果今朝鋼刀在手,豁出去這一百多斤,也要和這小子來個同歸於儘。
經過這一路走來,傻柱也逐漸皮實了,臉都丟到這份上了。
我看孫子你能折騰成啥樣,你小子彆落傻爺手裡,不然非得活剮了你。
可傻柱總歸是小瞧了羅誌勇的無恥,回廠的時候他們沒走常走的東大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