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也是在思索,又過了幾秒鐘才說道“那位的想法羚羊掛角不可捉摸,也許是他的意思,也許是他下邊人的意思。”
“這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這小子和那邊肯定是有所聯係,至於是何關聯我不能問也不敢去問。”
老政委卻是有些急了,趕忙說道“您的意思是說,這小子有可能另投門戶?”
大佬表情立馬嚴肅起來,“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什麼叫另投門戶?都是在為國家辦事,以後不要說這種言論。”
接著又語氣緩和的說道“那小子如果真有那意思,就不是讓我來通知他了,肯定是在那小子那裡碰了壁,這才讓我來轉達。”
老政委點點頭不再說話,這種事情太大彆說是他。
就連老領導也不得小心行事,畢竟到了這個層次,每一句話都要經過深思熟慮。
“對了,你去幫那小子,把和姓孟姑娘的後賬給處理一下,彆讓她家裡人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現在國家都提倡婚姻自由,彆他媽的再整門當戶對那一套,正要論起來還說不上誰配不上誰呢!”
“哎!都是些不省心的,希望我家那小子跟著楊朝,彆在學的更能折騰就行。”
大佬說完也是歎了口氣,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至於老政委也是鬱悶的很,之前就沒少給楊朝擦屁股。
過了這麼多年了位置是越來越高,可乾的還是這狗屁倒灶的事情。
這小子就不能讓他省省心,舒舒服服的活上幾年。
楊朝出了大樓,那位徐秘書已經在樓下等他。
看來這是準備再送他回去,總算是有始有終。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這位徐秘書的職級可不比楊朝低。
楊朝此刻隻後悔之前嘴太快,丟人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要說楊朝慫了倒也不至於,主要地位差距太大了。
又是自家長輩的領導,怎麼說都是自己人。
真正讓楊朝想不明白的,是淩雪雁看來是鐵了心要拉他下水。
更加讓楊朝有些心驚的是,這女人的能量有些太大了。
竟然能讓大佬給他傳話,看來東北這趟不去肯定是不行了。
至於自己的秘密有多少人清楚,那就得問淩雪雁這個女人了。
如果她真把自己賣了,看來自己的跑路計劃不是簡單的就能成行。
楊朝一人怎麼都好說,可畢竟有些人都是放不下的。
楊朝坐在後座越想越是煩躁,主要的是他沒想到能解決此事的辦法。
畢竟誰也不想給人當狗,並且繩子那頭還不知道是在誰手中。
再回到軋鋼廠的時候,已經是快晚上八點鐘。
楊朝是個行動派,事情不解決他肯定是心安不了。
推著自己的車子,出了軋鋼廠就直奔淩雪雁家裡。
還是那句話,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創造問題的人。
當初的心慈手軟,造就了如此被動的結果。
既然淩雪雁非要他入局,那就看看她有什麼手段。
楊朝再次來到淩雪雁家,雖然算不上熟門熟路。
可也一點都不陌生,輕敲了兩下門環沒兩分鐘就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是淩雪雁,並不是淩雪雁的保姆張媽。
說起來那個張媽,楊朝也隻是遇到過兩次而已。
淩雪雁開門之後,就直接轉身向著屋內走去。
沒有理會楊朝,楊朝也冷著個臉推車進入。
當楊朝進入堂屋的時候,桌子上擺了滿滿的一桌子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