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禁心裡卻是腹誹無比,老子總共遇到你三次。
一次比一次倒黴,這回差點把命都給丟了。
我還是趕快把領導交代的事情,馬上和這家夥說完。
然後儘快跑路回京的為好,不然再待下去怕是命也要沒了。
另外一位卻是等不及了,張口就要和楊朝說話。
楊朝卻是首先開口說道“告訴我你的姓名就行,至於你的來曆彆和我說。”
“然後把你能說的告訴我,至於接下來你想跟就跟著,不想跟著自己想辦法走人。”
“接下來的事情,想必你們都清楚肯定簡單不了,昨天那種事情再次發生也猶未可知。”
楊朝說完就看著兩人,等著他們做出最終的決定。
還期待從他們嘴裡說出,楊朝不知道的一些東西。
一直不知道姓啥的那位,原來姓鐘三十多歲看著普普通通沒啥特彆之處。
老嚴坐在椅子上是難受無比,傷口本就在大腿處。
除了躺著還好受一些,坐著怎麼也會扯著傷口。
他可不想繼續再忍著,也顧不得那位的身份。
急忙插話道“楊處長,我還是趕快把話和你交代了為好,不然時間長了我又得去醫院縫合傷口。”
原本還要繼續聊下去的兩人,看到嚴組長豆大汗珠不停地從頭上滑落。
也知道這老嚴同誌真的疼的不輕,也就關注起了他的傷勢。
嚴禁哪有時間廢話,三言兩語把事情說完,就讓楊朝找人把他送了回去。
等人把老嚴抬走,楊朝這才和這位姓鐘的同誌坐了下來。
“楊處長,剛剛老嚴也說了,我們這次的目標就是冰城鋼鐵廠。”
“至於為何選擇這裡做突破口,是因為他們涉及的錢財來往,一直就圍繞著這個鋼鐵廠。”
“我們原本是想著坐你們這趟順路車,直接進駐冰城鋼鐵廠,順藤摸瓜的把這幫人全起出來。”
“可沒想到他們這麼大膽,半路就敢派人截殺,這也怪我們失了警惕之心,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做出這種事情。”
楊朝看著一臉頹色的老鐘,沒有半點安慰它的心思。
這是在高層裡邊待久了,對下麵有點不接地氣了。
你們這去冰城鋼鐵廠,奔的就是刨人祖墳去的。
還想著人家對你們有所顧忌,這是在想屁吃呢!
要是那幫人真做了淩雪雁嘴裡的事情,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就你們這小貓三兩隻,以為坐個軋鋼廠的順風車就能平安過去。
這他媽想的也太簡單點了吧!真以為狗急跳牆是隨便說說的。
楊朝也懶得給他上課,這種彆看自身地位不高。
服務對象卻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讓他們連帶著也有了莫名的自信。
以為自己也和大人物一樣,有同樣的威望和本事。
其實脫離了那個平台自個狗屁不是,楊朝沒心情和他扯下去。
直接把話撂明了,說道“你也看出來了,我對於你的來曆沒有任何的興趣,既然此事我接手了,就會按我自己的方式方法去辦。”
“我這人喜歡把醜話說到前頭,我做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逼逼,回去以後你想怎麼說隨你,隻要覺得骨頭夠硬告我黑狀都可以。”
“可是在冰城這段時間,要是敢出什麼幺蛾子,我不介意把你當內奸處理了,昨天被人打黑槍,就是你走漏的消息,你覺得這個理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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