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還想著,今天把事乾的差不多了,你們過來也能省點麻煩,沒想到你小子卻先到了一步。”
楊朝一看這位也是個話癆,要麼不說說起來卻沒個完。
可好歹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也就不再糾結公安的消息來源。
先是讓這兩幫人進入廠內,一起等待命令行事。
並且吩咐戰士們把機槍陣地趕快撤了,弄的陣仗這麼大引起恐慌可就不好了。
接著便安排人去那個保衛科科長家,先看看他們家裡是個什麼情況。
如果工作證真是那個李明舉的,恐怕他家裡也剩不下什麼人了。
去往李明舉家裡的人員,是當地公安和調查部的兩個人。
由於都是坐汽車過來的,去的迅速回來的也快。
李明舉自然是沒有找到,倒是把他老婆和兒子帶了回來。
原本公安的人一看李明舉不在,就想立馬返回的。
可調查部的人可不這樣想,他們來之前部裡已經通知了一些情況。
所以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有棗沒棗先拉回來再說。
調查部的同事當場可是死了七個,就算為了戰友的血不白流。
同情心也不是用在這個時候的,審問自然也是調查部的人接手。
畢竟他們做這個是專業的,至於能問出什麼東西。
過會自然會有結果,至於會不會用什麼非法手段。
那又不是楊朝的人,楊朝才懶得去操心這個問題。
楊朝也沒有閒著,而是找了個安靜的房間,和那位鄭副科長聊起了天。
房間就是鋼鐵廠的審訊室,但並不是審問的架勢。
楊朝找了兩把椅子並排放在了屋內,接著就拉鄭家樹坐了下來。
楊朝還從兜裡拿出煙,遞給了鄭副科長一支。
“鄭科長,在鋼鐵廠工作幾年了?”楊朝隨口問道。
“報告領導,我在鋼鐵廠工作快六年了,建國前就在這裡工作,去年才升任的副科長。”鄭副科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看來鄭科長,也算是鋼鐵廠的老人了,想必對於鋼鐵廠的人事關係,也是頗為了解的?”
楊朝麵帶笑容,一副樂嗬嗬的表情看著他。
“領導,我隻是個副科長,平時做的也隻是些跑腿打雜的營生,保衛科的事情主要還得聽李科長的。”
鄭家樹彆看一直是一副乖巧模樣,可每次回答都是滑不溜手。
“哦!看來鄭科長,這是在保衛科做的不太如意啊!這是和李明舉有不同的意見啊!”
楊朝突然語調有些改變,鄭樹家拿煙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鄭副科長,那你和我說說你這個頂頭上司吧!這一請就是五天的病假,看來他這病的不輕啊!”
楊朝眉頭微皺了一下,眼神銳利的看著鄭副科長。
“領導,我和李科長隻是同事關係,平時也就工作中有所接觸,私人交情並不深厚,關於他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
“至於他這次請這麼多天假,聽說是腰疼的老毛病犯了,所以才去外地,找之前看過的老中醫去看看。”
鄭副科長說完就不再說話,隻是猛吸了一口嘴裡的煙頭。
“那你能告訴我,他是廠長還是書記的人?”楊朝突然開門見山的問道。
鄭家樹抬起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平時李科長和馮廠長走的挺近的,至於兩人關係具體怎麼樣,我就不太清楚了。”
楊朝突然起身看了兩眼鄭副科長,“鄭科長你在這裡先好好想想,如果想起什麼了,可以隨時讓人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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