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郝月月就進了吳大白家,七個月後就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
半年後直接給了吳大白一份介紹信,直接去了鋼鐵廠原料科上班。
又過了不到一年,吳大白就幫著郝月月經營起了馮廠長這條線。
其實他就是個跑腿傳話的,所有消息都的經過郝月月和他哥溝通。
彆看吳大白這幾年活的瀟灑,其實他和郝月月養的一條狗沒什麼區彆。
說不定選定他,就是為了遮掩身份而已。
最近幾年,兩人生意上的事,也算配合的不錯。
郝月月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儘管知道他在外麵玩的很花也不去管他。
楊朝看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吳大白,不停地哭訴都是郝月月拉他下水的。
楊朝原本還以為這家夥有些骨頭,原來依舊是慫包軟蛋一個。
至於這家夥的身體不錯,原來從小和一個老拳師學過兩手。
平時打架也是把好手,三兩個壯漢近不了他的身。
其實這家夥也是有股狠勁的,隻是楊朝玩的太過嚇人。
直接就奔著弄死他去的,最主要的是楊朝整人手段太不是東西。
是個人都不好敢承受,何況吳大白這種街頭混混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說了絕對十死無生,早在楊朝拿出錘子的時候他就全撂了。
目前能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接下來不抓住幾個正主,估計暫時不會有什麼進展。
因為供貨方是馮廠長,銷貨方則是那個郝鐵手。
對於抓住這兩人,楊朝不認為短時間能辦到。
策劃襲擊楊朝他們的,估計就是那個馮廠長。
他不是決策者也肯定是主要參與者,這狗東西當天就沒現身。
肯定是早就做了防備,估計是知道不管事成與否,他的下場也一定好不了。
畢竟經手的事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他身後肯定有更大的老虎。
隻要一出事馮廠長這種人,注定是被滅口的貨色。
至於那個郝鐵手更不好抓,不見他一直行蹤神秘。
就算是和馮廠長他們交易,也一直是藏頭露尾。
肯定是不放心馮廠長一夥人,這種事情出現黑吃黑再正常不過。
楊朝一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多了,前天晚上就開始趕路。
一直沒有怎麼好好休息,楊朝知道這才是個開始。
真正的大戲,是鋼鐵廠幾十號人抓回來之後。
明天絕對消停不了,到時候潛藏在水裡的各路王八。
肯定有探頭打聽消息的,畢竟那麼多人抓回來。
拔出蘿卜帶出泥,屁股不乾淨的那個心不慌。
楊朝直接找了幾個椅子,在之前那個辦公室睡了起來。
現在池連長已經接管了,鋼鐵廠的保衛工作。
並且有一半的人員守衛保衛科這棟樓,楊朝睡起來也是安心無比。
門口的重機槍是撤了,可全被放在了保衛科這。
要是不動用大口徑的火炮,想要打進這棟樓內。
不動用個七八百人純屬癡心妄想,可這個時候誰敢鬨出這麼大動靜。
真敢那樣乾可就不是現在的性質了,對於這種叛國行為隻會有一種結果。
想必那些人不被逼到極限,是不敢做出這種事情的。
可就算被逼到極限,他們有沒有本事調動那麼多人還未知。
畢竟這事可是好幾個大佬關注著,以那老幾位多年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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