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組長和老鐘兩人,一同又返回了鋼鐵廠。
說實話他們今次接手的任務,前前後後事情辦的稀碎。
不管是老鐘還是調查部,人還沒到冰城直接死了大半。
剛過一天帶頭的楊朝,又被整的生死未定。
這回功勞是絕對不用想了,不被罰去看大門就謝天謝地了。
池連長已經安排人回去,通知戰鬥力最強的一排來醫院。
並且讓他們帶了連裡一半的火力過來,池連長不知麵對的是何種敵人。
隻能儘量武裝好一排的兄弟們,生怕再有不怕死的亡命徒來醫院玩狠的。
畢竟見過兩場楊朝戰鬥後的現場,對於戰鬥的殘酷深有體會。
其實這也是池連長有點想差了,每次攻擊楊朝的敵人。
除了長短槍最多就是幾挺輕機槍,再多就是帶上幾顆手榴彈。
現場的慘烈,完全是楊朝把炮彈當手榴彈用的結果。
任誰遭受了炮彈洗地,距離還是非常之近的情況下。
現場除了殘肢斷臂,還能留下其他的才奇了怪了。
儘管看著非常瘮人,真要論起來還得算楊朝頭上。
眾人都是先後離開,最後除了池連長帶領的戰士。
剩下的就是區向陽一人,他就陪著池連長守在楊朝病房的門口。
之前劉院長給他安排隔壁的病房休息,都被區向陽直接拒絕。
現在他隻想親自守著楊朝醒來,完了親口告訴楊朝。
他要和楊朝做一輩子的兄弟,因為他覺得欠楊朝一條命。
楊朝一直感知著周身的一切,隻是這個範圍也就身體四周兩米以內的距離。
手術後的第二天,老政委就直接來到了冰城。
老頭臉色黑的和鍋底似的,儘管醫生再三強調不可以進去。
老政委在門上的玻璃,一直在那趴著看了半個多小時。
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在他離去之後。
池連長發現,門上的把手都有些鬆動變形。
之後的兩天,楊朝所在的樓層處於絕對安靜之中。
整個樓層徹底被清空,樓梯的兩頭被池連長的戰士整個封鎖。
並且兩頭的樓梯口更是架起了機槍,樓外也有明哨和暗哨值守。
老政委上午看過楊朝之後,下午就從鄰省過來大批軍人進駐冰城。
晚上就開始了行動,此刻在區書記的辦公室內坐著四個人。
區書記自然是其中一個,剩下的則是淩雪雁、老政委。
還有一個則是,身穿軍裝四十多歲的軍人。
彆看四人誰都沒有說話,麵部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可三個男人不停地抽著煙,表明他們內心都是不太平靜。
沉默中最先開口的還是區書記,畢竟他是當地的大管家。
“幾位,我們真的要把攤子鋪的這麼大嗎?真要按此實施冰城可就不是地震了,那可就是天翻地覆了。”
區書記說話時,看向的是坐那一直在抽煙的老政委。
老政委沉吟了一下,看向了一旁的中年軍人。
中年軍人則是咧嘴一笑,“老領導您彆看我,我們就是國家的利刃,隻要有命令,砍誰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
“你們就直接吩咐,要死的還是要活的就行。”
說完還不住把眼神瞟向那兩位,老政委雖說是軍方的監督人。
可這種事情必須得聽上麵的招呼,作為代理人的淩雪雁此時最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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