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處長雖然鬱悶,可領導都說話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第二天上午他遇到了拄著拐的嚴組長,兩人不知怎麼地就聊起了這事。
嚴組長也是調查部老人了,聽著處長在那發牢騷。
聽了一會原來是關於楊朝的,再一細細打聽是為了這點破事。
嚴組長上次在去冰城的路上,也算欠了楊朝一個不小的人情。
畢竟手下那幫兄弟的仇,可是楊朝幫著當場就給報了。
儘管楊朝沒當回事,可嚴組長這人是個固執的人。
自己認定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何況楊朝不止幫他一次了。
這回更是救了他的性命,心裡自然是感激加佩服的。
儘管楊朝那家夥態度不好,人又是狂的很,根本不把調查部的人放眼裡。
可這家夥做人做事還是沒問題的,聽到處長對楊朝有意見。
立馬開始為兩人解釋起來,對於楊朝也許能少上一點麻煩。
至於處長也是關係處的不錯,讓他彆往作死的路上狂奔。
楊朝那可是比牲口都猛的主,拿著炮彈當手榴彈在用。
這人又是從上到下背景深厚,你沒事惹那王八蛋做什麼。
嚴組長用了半個小時,和這位處長終於把事情解釋了清楚。
這位處長儘管嘴還硬的很,可心裡早就麻了。
聽完嚴組長說完他心裡立馬衡量出來,不管從哪方麵說都鬥不過楊朝。
他雖然是特殊部門的處長,楊朝可也不是白丁同樣也是處長級彆。
他背後也是有些老領導,可楊朝背後之人可全是軍方的。
並且那個都是叔叔大爺的叫著,他一個上下級關係。
能和人家這種父輩子侄關係的比嗎?至於說個人武力的事情。
一個把迫擊炮當手榴彈用的主,想想都路覺得瘮得慌。
要不是知道嚴組長的脾氣,真以為他是在講神話故事呢!
這點小事在無形當中被消弭,楊朝沒想到他進入調查部卻出不來了。
這一進去就是半個月的時間,要不是嚴組長給送來了副象棋。
有老周同誌每天陪他消磨時間,楊朝估計自己能被憋瘋。
至於孟組長那王八蛋,自從把他帶來調查部之後就再沒見過人。
楊朝進入調查部沒再出現,最為著急的不是趙鬆韻。
也不是軋鋼廠的猛子和王誌,更不是呂正陽羅誌勇他們。
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楊朝出了什麼事情。
尤其趙鬆韻那裡,楊朝在她家裡住了三天沒有出門。
這讓她已經十分的開心,尤其知道楊朝回京家都沒回先去的她那裡。
對於趙鬆韻來說男人就是她的天,楊朝又是那種性格霸道的。
來她那了她開心接待,不來也隻當是自家男人工作繁忙。
大丈夫本就該忙忙碌碌,哪能一天老在女人身邊轉悠。
所以楊朝一段日子沒有出現,並沒有引起趙鬆韻的任何猜想。
至於說軋鋼廠裡,楊朝那天是被周局長叫去分局的。
走的時候順便和王誌說了一聲,反正楊朝兼著分局副局長。
去趟分局和回家也沒什麼區彆,至於楊朝一走就再沒出現在軋鋼廠。
開始的前幾天根本沒人去問,一是楊朝上次就出差好長時間。
二是他直接去往的是分局,誰知道分局哪裡有什麼事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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