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反而認為,這是靠自己的能力結交的朋友處理事情。
並不是依靠家世,用長輩的名頭去欺負人。
可他從來沒有想過,做了那麼多糊糊事憑什麼每次平安無事。
還不是人家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先天就讓對方投鼠忌器。
所以說出身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彆管你喜歡還是討厭。
永遠擺脫不了這種先天賦予的身份,不管是得利還是倒黴。
這也是宋明遠那家夥腹黑的地方,他不是不知道羅誌勇的一些來曆。
卻非要拉著羅誌勇做這種事情,為的就是扯虎皮做大旗。
拉著大佬的兒子做這種事情,影響隻會擴大不會減弱。
就如同核彈一般,彆看裡邊的鈾元素,相比引爆的炸藥數量非常的少。
可正是這數量不多的東西,才能讓原本普通的炸彈產生超乎想象的質變。
他這人彆看整天默不作聲,可往往這種人不聲不響的就乾出大事來。
有時候是意外之喜,有的時候就是天大的麻煩。
所以宋明遠的領導,看出了他的特質知道這種人很難駕馭。
沒有強力的手段或是強大的心臟,還是趁早把他送走為妙。
原本離開了部隊,他就算有些什麼離經叛道的想法。
可做為一個平頭百姓,生活的經曆也能逐漸磨平他的棱角。
可千算萬算宋明遠被分到了楊朝的手裡,這一幫人裡都是些腦袋一熱,無法無天的家夥。
尤其楊朝就算腦袋不熱,他那寧折不彎的性格,也隻會不停地惹出事來。
如今終究是出了人命,宋明遠看樣子性格沉穩。
可老話早就說了,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這家夥做事從來都是未勝先慮敗。
什麼事情都先想最壞的結果,今天這事他現在做的,就是奔著同歸於儘去的。
真正的生機就在羅誌勇身上,這小子反正有個牛逼大了的老爹。
隻要把這小子拉下了水,就不信他家老爺子不想辦法撈他。
可隻要想保下這小子,就得連他們所有人都得撈起來。
畢竟人是一起來的事是一起乾的,就連砸骨灰壇也是兩人一起乾的。
管求他是不是栽贓陷害,反正對方先做了初一他們也該做做十五了。
所以宋明遠才是真的壞,彆人是算計敵人,他連自己人也一塊算計。
原本出了四合院,宋明遠是一點不敢耽擱想儘快跑去大廣場。
可他們不僅拿了這麼多東西,又是一路腿著過去。
現在可是大白天又是星期天,周圍圍觀的人又是不少。
他們身上帶著那麼多的牌位,那更是紮眼的厲害。
沒一會的工就有戴紅袖箍的老太太,圍著他們兩個不停的詢問。
看那架勢他們要是,做不出合理的解釋直接要呼叫周圍群眾。
把這兩個家夥直接扭送到街道辦,實在不行送派出所也行。
周圍圍著兩人的大媽,年輕的也夠五十多歲了。
其中有兩個看那臉上的褶子,估計六十都不止了。
宋明遠不停地和這些老太太解釋,可老太太哪裡肯聽的進去。
非要他們倆跟著去街道辦,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再說。
隻要街道辦說他們沒事,她們這幫老太太絕對不會再管。
並且還說隻要他倆沒問題,找人幫他們拿東西都行。
宋明遠再是腹黑再是沒底線,可麵對這些死心眼的老太太也沒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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