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誌勇說完還嗨嗨笑了兩聲,可他心中的苦澀隻有自己知道。
他父親不是那種不苟言笑的人,在麵對同事和下屬的時候那是非常的和藹。
從沒出現過大聲罵人的時候,就算是對方犯了錯誤也會擺事實講道理,把對方說的心服口服。
在所有人的印象裡,羅父絕對是一個十分儒雅的人,是軍人當中令人尊敬的異類。
可在麵對他這個小兒子的時候,羅父卻往往會很快破防。
就像麵對千軍萬馬的壓力,都沒他這個調皮的兒子大。
其實這也是一種愛之深責之切,道理是講給外人邊人聽的。
對於真正的親人也許是太過期望,有時才會選擇最原始的溝通方式。
這也是許多做父母和子女的溝通方式,放到這個時代也許不算什麼錯,更多的是這個民族幾千年留下的習慣而已。
一群人很快被送到了調查部,因為有人提前打過了招呼,調查部也派人出來對接。
來的正是和楊朝,打過幾次交道的嚴組長,知道裡麵有著楊朝手下軋鋼廠的人。
嚴組長立馬做出了安排,調查部又不是隻有這一個辦公地點,立馬讓人把這些人帶到了另外的地方關押。
對於楊朝那頭瘋虎彆人或許不知道,嚴組長可是親身經曆過幾次。
這人有的時候就沒道理可講,尤其聽到軋鋼廠保衛處的副處長,今天為了這事還受了傷。
就算人沒死可光受傷這事,要是讓那家夥知道了,還指不定惹出什麼事呢!
調查部的人又不是鐵打的,可經不起那牲口的折騰。
同樣的也是為了讓那家夥,少給自己招惹點麻煩。
嚴組長安排這些人,連調查部的門都沒有進,一做完交接直接就把人送了出去。
秘書同同誌不放心羅誌勇,還特意和嚴組長點了一下羅誌勇的身份。
可嚴組長依舊表情嚴肅沒有吭聲,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秘書同誌是有些不甘的帶著人走了,嚴組長看著他們車子離去揚起的塵土。
心想我們這部門,做的就是得罪人的營生,被抓進來的不是特務就是官員。
首長的家屬怎麼了?首長級彆的也不是沒有抓過,他們本就是一群做黑臉的。
要是這個也過來打招呼那個也過來打招呼,他們調查部的人還做不做事了。
真正讓他們頭疼的,還是楊朝那種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地家夥,並且這王八蛋武力值還他媽的奇高。
你要是真做下了殺頭的買賣也算,可每次惹了麻煩還都他媽的挺有理。
就算有些許不符合規定地方,可在他立下的功勞麵前不值得一提。
最為讓人頭疼的是,還有個頂個的大人物給他站台,這他媽到哪裡說理去。
這回被送過來的人,自然是沒有楊朝和周局長兩人的條件。
反正都是涉案的人員,暫時和犯罪分子也沒什麼區彆。
嚴組長把他們送去的地方,是京城一個看押罪犯的監獄。
這個監獄的保密級彆還挺高,裡麵關押著不少高級彆的罪犯。
待遇也和一般的監獄不一樣,可這一切都是對那種,高級彆的罪犯實施的。
今天送來的這幫家夥,說白了都是遭受池魚之殃的倒黴蛋。
直接按對立身份分成了三個監室,南城分局的那幫人自然被關在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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