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在第二次遇襲,他就徹徹底底的涼了。
如今他被關在了調查部,也許那些家夥們拿他沒辦法。
就想著從張猛那裡下手,說不定趙鬆韻和小紅薯也遭遇了不測。
這讓楊朝怎能不急火攻心,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必須先要確定兄弟和家人的安全,其他都要擱靠其後。
楊朝知道能在調查部做領導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他要想用正常手段得到消息,那純屬是癡人說夢。
所以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現在隻能用極其暴烈的手段震住對方。
才有可能得到準確消息,所以來到這位處長的門前。
楊朝二話不說直接一腳破門,可是楊朝也沒有想到。
堂堂調查部領導辦公室的門,怎麼這麼不經踹。
一下四分五裂不說碎的也太徹底了,簡直和炸裂了沒什麼太大區彆。
他也不想想一拳能把水泥牆打一窟窿,他帶著怒氣的一腳有這種效果也不奇怪。
可當他進入辦公室,和預想中隻有一人的情況不同。
沒想到老嚴同誌也在這裡,隻是老嚴同誌一隻拐已掉到了地上。
看那樣子準備是要往地上趴,隻是腿腳實在不便沒能趴下去。
而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估計就是問話之人的領導。
看他那樣子是被驚的不輕,因為自從楊朝進來之後。
他那嘴張的估計快要看見,他中午吃的什麼午飯了。
楊朝可沒心情看他們兩人的窘態,直接一手撐著桌子。
身子向前一探,基本快和這位處長來個臉貼臉。
楊朝接著用十分低沉壓抑的聲音問道“告訴我,軋鋼廠的張猛幾人出了什麼事情?”
這位處長哪裡知道到張猛是那個,之前和軍方對接的正是嚴組長。
看到處長被楊朝逼問,不管是作為下屬還是多年的同事。
都不能看著領導落入這種境地,嚴組長儘管自己也是膽顫不已。
可還是伸手拍了一下楊朝的肩膀,楊朝猛的一個轉頭看向嚴組長。
那目光和擇人而噬的猛獸,沒有任何的區彆。
這會工夫調查部內部,已經有許多人跑來這裡觀看。
就連調查部的正副部長,也從辦公室內出來下樓查看情況。
尤其是調查部的大部長,他可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著兩個穿軍裝的人。
其中一個年紀要大上一些,另一個四十多不到五十的樣子。
可那個年輕一些的軍人,卻是滿臉風霜之色皮膚也有些乾裂。
彆看他的個子不高,身姿卻是十分的挺拔,像是傲立山頂久經風雨的磐石一般。
三人一路緩步下樓,徑直走到了那位處長的辦公室門前。
原本看熱鬨之人立馬向著四周退去,那位大部長是第一個進去的。
當他看到楊朝站在桌子前麵,自上而下俯視著嚴組長。
自家手下的那位處長,卻是像失了魂一般癱坐在椅子上麵。
這位大部長可是殺伐果斷之人,不然也不會被上麵賞識坐了這個緊要位置。
看到自己的屬下如此之慫,心裡的怒氣騰一下就升了起來。
可對於楊朝這小子他也有所耳聞,儘管他每天忙的很少在部裡。
可部裡的動靜他還是會第一時間掌握,對於楊朝這個混小子這次犯的事也是門清。
雖然知道這回楊朝是處於正確的一方,對於他在部裡的優待也睜隻眼閉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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