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政委哪有心情聽他扯這個,直接揮揮手把他給打發走了。
那幾個家夥在老政委眼裡,連個臭蟲都不如那配讓他惦記。
醫院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反正哪天閒了再聽到關於這事得消息。
要是處理結果滿意還行,要是處理的有什麼問題,也不會找他們市醫院的麻煩。
老爺子出馬自然是奔著個頭大的去,就他一個市醫院也配讓老爺子開口。
老政委的態度讓這位院長更是心裡沒底,最終還是把這事報到了上級領導那裡。
可這些家夥儘管給醫院惹得麻煩不小,可真要給他們定個罪名還真不好定。
畢竟他們最嚴重的就是胡說八道,要不就是和張猛打架鬥毆。
並且還是單方麵被毆的那種,按照哪個理由都處理不了多重。
最後還是上麵的人有辦法,也不提這些家夥的罪行了。
直接一個支援西部醫療建設,把犯事的兩個醫生給支的遠遠的。
那些保衛科的人員,因為乾的是本職工作又實在是倒黴。
也就口頭警告了一下,值班領導被記了一大過就過去了。
倒是那個後勤主任太不是東西,原本這事和他沒太大關係。
這家夥在自己一畝三分地待久了,整天吆五喝六的裝大個的。
最後這家夥被一擼到底,打發到下邊鄉鎮醫院去了。
至於讓他去乾什麼,處罰上麵沒說可結果也絕對好不了。
如今那位醫院院長,已經顧不得自身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他隻希望躺在病房裡的楊朝,不管是醒來還是咽氣。
都儘快能有一個結果,院裡整天待著這麼一尊大佛。
誰知道啥時候有不開眼的,再給一頭紮進去惹出大麻煩。
為此專門讓保衛科的人,在樓梯口加了一道崗哨。
無關人員堅決不讓他們進入這個樓層,就算是住在這層的病人,也提醒他們注意一點。
時間就這樣在沉悶中,來到了第三天的上午。
早上的時候孟惜的父親,還有孟惜的大哥也過來了一趟。
畢竟孟惜已經醒來,身體情況也已穩定下來。
出於禮貌他們也的過來看看,尤其孟惜的母親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可他們還沒靠近病房,就被老政委給攔了下來。
並且是一點好臉色沒給他們,孟父最後隻得說了些場麵話,然後紅著臉帶兒子離去。
從始至終隻得到了老政委的一聲冷哼,現在老政委是不稀得搭理他們家。
尤其那晚孟母說的話,老爺子心裡早就恨上了。
隻是這事還不到處理的時候,真要怎麼辦還得看楊朝這裡是個什麼情況。
就在這種壓抑的氛圍中,時間又過去了整整兩天。
楊朝的情況沒有任何變化,既沒有變好醒來也沒有變壞咽氣。
可在醫生越來越凝重的表情中,誰都看出這種情況其實並不好。
這已經是手術後的第五天,人一直沒有醒來很大可能,就會成為這種不生不死的植物人。
張軍長從醫生口裡知道這種可能,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
可他周身散發出的氣場,如同是深淵中的寒冰一般。
就在當天下午,周局長和調查部的張副部長一同來到了醫院。
經過這幾天的縝密偵查,終於把楊朝遇襲的前因後果查了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