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剛一躺下就心慌的厲害,總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估計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尤其這人還是個迷信之人。
在用自己的法子測了幾次,得到的結果都是大凶之兆。
這家夥也不敢繼續在家裡待了,也猜想到問題肯定出現在,偷回來的那個木盒之上。
事到如今為了自己的安全,想到了自家老大倪茵茵。
畢竟跟了倪茵茵好幾年了,就算這些東西給了倪茵茵,也絕對不能便宜了彆人。
就這樣抱著盒子直接去找倪茵茵,一是他信任倪茵茵知道不會虧待他。
二是畢竟倪茵茵手底下有一幫人,就算有人找上門來也能抵擋一二。
可毛賊的這個決定不僅害了他自己,就連倪茵茵和她的一幫手下,也差點被殺絕。
毛賊到倪茵茵家的時候,天已經有些微微亮起。
也幸虧倪茵茵是混江湖的,一般女性哪裡敢這個時候開門。
主要也是她不是一個人住,混江湖的難免和人結仇。
平時就算沒什麼事的時候,倪茵茵所住的那個院子。
也是有幾個手下輪流住在院子當中,聽到敲門聲開門的也是一個手下開的門。
倪茵茵聽到動靜也是立馬起床,當毛賊被帶進來的時候。
倪茵茵已經穿戴整齊,正站在堂屋裡向外觀看來人是誰。
當看到那個毛賊懷裡抱著東西,倪茵茵心裡就開始猜想。
可當毛賊進屋直接把東西放到了桌上,接著就把用布包裹的木盒打開。
那個一起跟著進來的小弟,呼吸立馬變得急促起來。
能讓男人心跳加速,露出貪婪神色的東西,一般就兩樣東西。
一個是長得漂亮的女人,二就是數量眾多的錢財。
“地耗子,你這是從哪裡搞到的?你小子可以啊!不聲不響的就發了個大財。”
沒想到倪茵茵卻是眉頭緊鎖,這筆財貨數量不少。
可越是值錢越代表這後麵的麻煩不少,不然她這手下也不可能這個時間點來找她。
倪茵茵彆看是個女人,能乾這一行自然也是膽子不小。
立馬吩咐身邊的小弟,把另外睡著的兩人叫醒。
等人齊了以後倪茵茵立馬吩咐一人,從後門出去小心在周圍盯著,主要看有沒有尾巴跟著。
那人領命之後立馬出去,接著又讓另一人在大門縫小心觀察。
一有不對立馬發出信號,簡單安排完這些必要手段。
倪茵茵才轉頭盯著地耗子,這才問起了這裡麵的因果。
當地耗子把前因後果一說,倪茵茵也有些摸不清這裡麵的路數。
畢竟地耗子得了這東西也有一個多月了,雖然時間不算多長。
可就算如此道上也該有些許風聲傳出,如今不僅沒有關於此事的消息。
就連地耗子得擔心,也都是他自己的猜測而已。
畢竟他除了走了一趟黑市,也再沒和人打過照麵。
尤其去的還是北城那邊的黑市,他們和那裡也沒有什麼糾葛。
隻是偶爾去過幾次,基本在那裡沒有什麼熟人。
尤其地耗子是個做賊的,本就耳聰目明做事又小心。
一般人想要在暗處跟上他,也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思慮一會的倪茵茵,最後心中也是被貪念占據。
“地耗子,你如今把東西拿出來,這就是抱著要兄弟們,和你一起扛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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