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這件羊樽,我大概知道了,特殊銘文就是指的周公的本名——姬旦。”
“特殊,也做獨一無二,專屬來講。”
“古語一詞多意,可能是後來翻譯出了錯誤,所以應該是周成王命人在給周公隨葬的器皿上刻上專屬的銘文。”
“因為專屬,便是姬旦的名字,所以史料才沒有重複記載銘文的內容。”
“這便是這個羊樽的全部秘密了。”
說罷,我便輕輕把羊樽又放回到了黑箱子裡,然後示意蔡徴耀用綢布將其蓋住。
蔡徴耀一邊輕輕遮蓋羊樽,一邊問我:“宗大朝奉,我這羊樽能當多少錢,我日後要贖回去的,還請你們收了之後,不要變賣。”
我笑了笑說:“這東西曆史意義有,年代久遠底蘊也夠,文化意義也有,所以我給你的價格是兩個億。”
“按照百分之五十來活當,當一個億。”
“活當月息,百分之四,也就是四百萬!”
“你考慮好了?”
我這麼說的時候,就看了看袁木孚,是在問他我們榮吉有沒有這麼多錢。
誰知道袁木孚直接接過我的話說了一句:“你如果考慮好了,我們現在就走協議,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你就可以拿到錢。”
我心裡也是“咯噔”一聲,我們榮吉還真是有錢啊。
蔡徴耀那邊也是立刻說:“我考慮好了,現在就走協議吧。”
袁木孚看了看我說:“宗禹,你休息一下吧,協議的事兒我來,趕緊去把手洗一下。”
我點頭。
碰那些古物,越是年代久遠的,對我雙手的傷害越大,特彆是兩千年以上的,若是鑒定完之後,不儘快洗手的話,可能會降低我雙手的感知度。
所以我就去洗手台那邊,把手又洗了一下,這次我沒有讓它自然晾乾,而是用一邊的毛巾擦了一下。
我洗手回來的時候,袁木孚已經在給蔡徴耀辦手續了。
見我過來,李成二就對我笑了笑說:“你這雙手真的這麼金貴啊?”
我搖頭苦笑說:“爺爺沒有說,隻說我這一雙手養出來不容易,讓我不要給毀了。”
李成二點了點頭說:“你這本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佩服,佩服,以後咱們出去浪的時候,開酒這種事兒我來,妹子我替你抱,彆壞了你的手。”
我直接對李成二說了一句:“滾滾滾……”
不一會兒蔡徴耀那邊手續就辦好了,他剛準備離開,我就叫住他說:“稍等下,按照我們榮吉的規矩,我要送你一卦,讓你度過這次的危機,你光是拿了這些錢,不足以度過難關。”
蔡徴耀對著我連連點頭,同時趕緊說:“懇請宗大朝奉指點迷津。”
袁木孚問我需不需要算卦的工具,我對他搖了搖頭說:“不用,蔡徴耀這個問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他的麵相中就藏著破解此難的玄機。”
袁木孚笑了笑。
蔡徴耀繼續問:“我的麵相?還請宗大朝奉明示。”
我對蔡徴耀說:“你的出納官出了問題,預示著你和彆人起了很大的矛盾,這個矛盾才是你遇到危機的源頭。”
蔡徴耀還算聰明,立刻說了一句:“永隆盛?”
我點頭說:“沒錯,永隆盛和凱達的矛盾,也是永隆盛和你的矛盾,不解決這個問題,那之前投在凱達的錢,就永遠拿不回來。”
“永隆盛想要凱達的那塊地,現在凱達出了問題,那永隆盛肯定會想辦法,把那塊地再弄回來。”
“你如果這個時候幫永隆盛一把,而不是因為凱達的事兒,而記恨它們,那你們的矛盾也就消除了,你幫助永隆盛接手,那你之前投入的錢,也不至於打水漂,很可能還會讓你成為永隆盛重要的合作夥伴。”
“這對你將來的發展,可是……”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笑了笑說:“點到為止,具體怎麼做,你在商界混跡了這麼多年,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蔡徴耀愣了一下,然後立刻說:“宗大朝奉,您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之前光顧著和永隆盛賭氣了,完全把合作的事兒拋諸腦後了。”
我對蔡徴耀說:“永隆盛收購凱達的殘局,也急需你這樣有份量的人幫助,所以你對他們來說,也是雪中送炭。”
蔡徴耀點頭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真是太感謝您了,宗大朝奉。”
送走了蔡徴耀,袁木孚就對我說了一句:“你幫了蔡徴耀,恐怕永隆盛的人,遲早也會找到你,咱們榮吉又要加一個會員了。”
加會員?這個要怎麼操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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