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你收了什麼東西,哪裡不對勁兒,你快給我說說。”我連忙在電話裡問吳秀秀。
蔣蘇亞也是一臉認真地靠過來聽了一下。
吳秀秀繼續說:“師父,我收了一塊香奈兒j12係列的h2161型號的女士自動機械陶瓷腕表,九成新的,那人剛買了不到兩個月,說是送女朋友的,然後他們分手,他就拿來擋掉了,當時辦完了手續,我把東西放進張經理辦公室的時候,忍不住試著戴了一下。”
“因為那塊表真的太漂亮了,戴完之後,我沒多想,就把它放在張經理的桌子上,然後就離開等著下班。”
“可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左手手腕上開始出現一個血紅色的腕表痕跡,而且我總覺得什麼東西在勒我的手腕,越來越緊,讓我越來越難受,啊……”
吳秀秀說著哭腔越來越明顯,而且直接大聲喊了一嗓子。
我心裡不由一緊張,這畢竟是我的徒弟,我可不能讓她出事兒。
所以我就一邊問她怎麼了,一邊拎著自己的背包往外走。
同時我跑到弓澤狐的房間,叫上他,然後又喊上李成二便準備出門。
蔣蘇亞本來也要跟著,我就說了一句:“你和蘭姐在家裡待著,我們這邊可能有點麻煩。”
蔣蘇亞點了點頭,然後囑咐我一句:“那你小心點。”
說完她還過來主動抱了我一下,我心裡不由暖暖的,也平衡了一些,算是剛才沒有親上的補償吧。
吳秀秀那邊一直哭著喊“疼”,過了兩三分鐘她才緩緩說了一句:“師父,快來救救我,我的手腕被勒的好疼,我好害怕啊!”
我說:“不怕,師父馬上就過去,電話通著不要掛。”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上了車,李成二開車,弓澤狐坐副駕駛,而我在後排位置。
李成二問我位置,我就說了一句:“金宮花園。”
我說了位置後,就開始安撫吳秀秀,她的手腕估計不是很疼了,哭的也輕了,不過她必須聽著我說話,我一不說話,她就害怕的要大哭起來。
而我這邊則是趕緊找一些有的沒的問題瞎扯,分散她的注意力。
西隴郡在省城的西南,而金宮花園在城市的東麵偏北的位置,距離有點遠,加上這個點路上堵車堵的厲害,所以我用了三十多分鐘才來到了金宮花園的門口。
這小區停車位緊張,車子一直不允許外來的進,所以我們把車子停在小區門口一個花壇的旁邊,然後便往小區裡麵去了。
我在電話也對吳秀秀說過,讓她從屋裡出來去一個人多的地方,可她說,她的臥室門被封住了,她怎麼開也開不開。
所以我們來到她家門口的時候,她也沒辦法從臥室出來給我們開門。
正當我準備踹門的時候,李成二就說:“宗老板,這是防盜門,你踹不開的,我來。”
見我們要踹門,弓澤狐趕緊攔住我們說:“我會開鎖。”
說罷,他從自己隨身的背包裡取出一根鐵絲,他把鐵絲塞進防盜門的鎖孔裡,然後轉了不到三秒鐘,那門“哢”的一聲打開了。
我驚訝地看著弓澤狐說:“溜門撬鎖的活兒你也會啊?”
弓澤狐沒有看著我,讀不到我的唇語,自然不知道我說什麼。
李成二就說:“這是匠家的本事,我差點給忘記了,還有彆說什麼溜門撬鎖的,多難聽啊,搞的我們跟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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