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脖子女人雖然被捆住了,但是卻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而是從地上站起來,開始拚儘全力,想要掙脫弓澤狐的草繩化蛇法,而弓澤狐這個時候已經滿頭大汗。
吳秀秀那邊已經看傻眼了,她張著大嘴問我:“師父,這都是什麼法術?”
我就說了一句:“李成二是泰山掌道家法咒,弓澤狐的是《缺一門》中草蛇繩法,都是奇術。”
吳秀秀一臉驚訝慢慢地說了一句:“原來民間真的存在這些人?”
我沒吭聲,這個時候李成二飛快上前,然後從自己的背包裡取出一張符直接貼在斷脖子女人的額頭上。
那明明是一個虛體,可符籙卻粘在上麵不動彈了。
那女人也是放棄了掙紮,弓澤狐也是鬆了一口氣。
李成二又說了一句:“我這是隻對臟東西管用定邪符,這懾青陰氣太強,堅持不了太久,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現在殺了她,散了她的殘魂,另一個就是問她一些問題,找到突破口,想辦法化解她的怨氣,調查清楚她的死因,有冤申冤,有仇報仇。”
我直接說選第二個。
李成二笑了笑。
我忽然意識到,他給我兩個選擇是在考驗我。
想明白了這些,我就對李成二說了一句:“你小子竟然還考驗我?”
李成二“嗬嗬”一笑說:“畢竟你是榮吉的大朝奉,我們禦四家的性命都要交在你手裡,我得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我托付性命的人。”
我“嘁”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往那斷脖子女人的麵前走了過去。
吳秀秀在旁邊已經徹底聽的懵圈了。
見我往臟東西的跟前走,她趕緊拉住我說:“師父,你乾啥?”
我對吳秀秀說:“你在這邊站著不要動,安安靜靜地看我解決這些問題,還有今晚發生的事兒,切記不要亂說。”
吳秀秀點頭。
站到距離那女人一米左右的位置,我忽然感覺壓力很大,我身上的汗毛忽然全部豎立了起來。
一陣陣寒氣逼來,讓我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李成二拍拍我的肩膀說:“宗老板,彆怕!”
我撥開李成二的手說:“老子怕個錘子,剛才那一哆嗦,是陰寒之氣給我凍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不是說懾青難以處理嗎,怎麼三下五除二就被你和弓澤狐給擒住了。”
李成二就說:“那是因為我和小狐狸都沒有用殺招,這懾青也沒有玩命的反抗,她知道我們是術法傍身的人,不想和我們死鬥,她其實也想要談一談。”
我愣了一下問李成二,那你剛才讓我選擇個錘子。
李成二就說:“你要是選擇殺她,她剛才應該會直接掙脫控製,衝過去殺你。”
我愣了四五秒,然後對李成二深情地說了一句:“你妹!”
李成二隻是乾笑,而我轉頭看向斷脖子女人說了一句:“你好像死的挺慘的,如果不介意,我們聊一聊吧。”
我說話的時候,李成二的手掌拍在我後背上,一股暖暖的氣息縈繞在我的身體上,他就說了一句:“一會兒鬼話聽多了,會被迷住,我用道法給你撐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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