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笑了笑說:“今天不開車,我想好了,咱們一家人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今天開心,喝點酒,我也喝兩杯。”
聽到我媽這麼說,我心裡不禁有點難受。
因為我和父親的矛盾,搞的以前家裡的氣氛的確有些不和諧。
說起來,也算是我不孝了。
掛了電話,我忍不住歎了口氣。
蔣蘇亞過來挽住我的胳膊說:“彆愁眉苦臉的了,今晚中秋節,高興點。”
收拾了東西,我們便出門了。
我開車載著蔣蘇亞、邵怡和弓澤狐在前麵。
蘭曉月開車載著李成二跟著我們。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董福樓的門前,平時這裡停車位緊張的很,這次我們過來,樓底下空蕩蕩的,隻停了十幾輛幾百萬級的豪車。
我們停好車,往大廳裡走的時候,蔡徴耀就親自跑過來迎接我,同時對我說:“宗大朝奉,您可來了,其他的客人,下午三四點就到了,還有一些更誇張,上午就來這邊等著了。”
我往大廳裡看了看,的確有不少人,不過看起來都是打下手的那種,大部分人都穿著正裝。
他們沒有在座位上坐著,而是站在過道的兩邊,好像是電影裡的黑衣保鏢似的。
我看著那些人說:“還挺誇張的。”
蔡徴耀笑了笑說:“可不,宗大朝奉,裡麵請。”
我往裡走的時候,蔣蘇亞就主動靠在我身邊,然後挽住了我的胳膊。
往裡麵走的時候,那些黑衣人,全部站的筆直,不過他們沒有和我打招呼的意思。
隻是在那邊呆呆地站著,跟一尊尊雕像似的。
我們上樓,走到包廂那一層的時候,我們就發現所有包廂的門都是敞開著的。
一邊往裡麵走,我們就發現,每個包廂裡麵都是一到兩個人,他們桌子上都沒有菜,隻是坐著喝茶聊天。
見我們往裡走的時候,有些人就起身給我打招呼:“宗大朝奉好!”
我也是笑著回禮。
他們沒有自我介紹,我也不好意思追問他們的來曆。
等我們來到高山流水的包廂前麵的時候,已經有七八個包廂的人跟我們打招呼了。
至於我們包廂的另一側,還有五六個包廂,那些包廂的門是開著的,但是卻沒有人出來跟我打招呼。
我也沒有跑到人家包廂裡麵去看,而是推門進了我們的包廂。
進了包廂,蔡徴耀就招呼身邊的服務員說:“拿菜單給宗老板看看,看看我們安排的菜品,他還滿意不。”
我直接說:“好了,我既然讓你安排,自然是信得過你,我就不看了,你幫我準備點上好的茶水,再拿點白酒來。”
蔡徴耀點頭說:“我立刻去安排。”
等著蔡徴耀和服務員出了包廂。
李成二就說:“這一排每一個包廂裡麵,都有至少一個道人以上修為的人,那幾個沒有出來打招呼的,更誇張,基本都是真人以上級彆的,還有一個最離譜的,竟然來了一個初段的天師,宗前輩衝出江湖這件事兒鬨得夠大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門口有人敲門,我說了一聲:“進。”
我立刻看到一個熟人推門進來,此人正是龍虎山正一道的張承誌。
我們幾個晚輩趕緊起身,張承誌就對李成二說:“怎麼,我這個天師,就被你給忽略了,瞧不上我們正一道?”
李成二趕緊說:“張前輩言重了,我說的包廂裡麵的,沒說包廂外麵的,我隻是沒想到這種熱鬨,你也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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