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父親又說了一句:“剛才秦天樞最後給你說的那一句話,你且記在心頭了,畢竟我不是榮吉的人,甚至有些觀點,我和榮吉是相悖的,所以你的確應該提防著我。”
這下我更加的糊塗了。
不一會兒,秦曙光就把車子開到了我們的麵前。
父親這次坐了副駕駛,邵怡、東方韻娣坐最後一排,我坐在中間。
車子啟動後,秦曙光就問:“我們要去什麼地方,我們秦家的莊園嗎?”
父親說:“不去了,我們去冀地的省城。”
秦曙光詫異道:“您要直接回去了嗎?”
父親道:“開車!”
秦曙光不敢繼續問下去了,隻能老實開車。
父親在副駕駛閉目養神,我在中間一排胡思亂想,父親到底在什麼觀點上和榮吉相悖呢?
是不是正是那些觀點,讓父親和爺爺關係變得不好的。
將來如果那矛盾在我和父親之間爆發,我們的關係,會不會也像他和爺爺一樣呢?
我和父親的關係這才剛剛緩和,不會以後又要鬨僵了吧。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東方韻娣就輕輕碰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大朝奉,這次回省城,師父應該會和我一起去帝都,在我們家族給我辦一個拜師的儀式,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不等我說話,父親就說了一句:“他就彆去了,現在還不是他全麵接觸東方家的時機。”
我笑了笑說:“你看,我爸都給我安排好了。”
這麼說的時候,我心裡有點不服氣,因為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受到了操控。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本身也是不願意去東方家的。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聊什麼,等我們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晚上的十點多鐘了。
父親直接回了教職工家屬樓,東方韻娣回了她住的酒店,而我和邵怡則是去了夜當那邊。
因為我們今天要回來,所以在回來的路上,我在微信上也給蔣蘇亞、李成二和弓澤狐說了,等我們到夜當的時候,他們人都在這邊,當然,袁木孚也在,沒有袁木孚在這裡待著,他們也是沒有權限直接上來的。
電梯門一開,蔣蘇亞就衝上來抱了我一下。
她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裙,外麵套了一件風衣,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颯爽。
抱過之後,我也是依次和同伴們打招呼。
袁木孚就說了一句:“對了,蔡徴耀把他當在咱們這裡的東西贖走了,我給你說一聲。”
我“嗯”了一聲,並不是很關心那些。
李成二笑著說:“宗老板,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你興致不高啊,這去了一趟秦家,受什麼打擊了嗎?”
我這才笑了笑說:“打擊說不上,就是感覺有些壓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壓抑。”
蔣蘇亞問我都遇到了什麼事兒。
我便把秦家發生的事兒,包括秦天樞最後跟我說的那句話講了一遍。
聽我說完,蔣蘇亞就說了一句:“秦天樞胡說八道吧,宗叔叔再怎麼說,也是你父親,他肯定會全力保護你,提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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