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納悶說:“侍魂?”
我曾經聽爺爺說過,紋身並不是現代社會才有的,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不過那個時候紋身的,大部分都是部落裡的巫師、祭祀,而且多半是紋的咒符。
後來部分祭祀和巫師,發現紋身加持某些特殊的材料,可以將一些凶獸或者妖物的魂魄一同紋在自己的身上,讓那些魂魄成為自己的魂侍,當然作為代價,養魂侍的人,要以自身的魂魄為母體進行飼養。
普通人來養的話,是會折壽的。
而且這種侍魂,最厲害的地方在於,它是紋在身上,藏在紋身主人的魂魄裡麵的,很難被外人察覺,當然如果從相門來看,也是能看到的,隻不過我剛才看的太過粗略了,才沒有覺察到,是我太過大意了。
聽到我說侍魂兩個字,劉檜林也是皺了皺眉頭。
邵怡在旁邊柔聲道了一句:“侍魂?我聽師父說過,不過這種能力好像是暗三家中莊家的能力,相傳當年的莊家家主,養了一條龍做侍魂,他的身上紋著一條白鱗妖龍。”
又是暗三家中的莊家,他們最近好像很活躍啊,我爺爺也跟我說過,十月十五柳家的水官解厄大會,莊家的人也會搗亂。
我們這邊說話的時候,劉恩霞那邊就慢慢地說了一句:“侍魂也好,我的冤魂續命法壇也好,都不重要了,今天,我就要讓你們都死在這裡。”
說著,劉恩霞身上那條紅白鱗片的大蛇好像活了一樣,她腿部紋著的蛇尾率先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邵怡慢慢往前走了一步。
我趕緊讓邵怡小心,她就對我說道:“宗禹哥哥,你放心好了,我手中的可是剔魂刀,我有把侍魂和劉恩霞分開的方法。”
邵怡慢慢地往那邊走,劉恩霞身上那條黑紅相間的大蛇紋身,忽然散發出一團黑氣。
邵怡飛快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塊手帕,然後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後“呼”的一聲就跑到了劉恩霞的身旁,然後飛快地動起了手中的剔魂刀。
那剔魂刀順著劉恩霞的皮膚往下劃,乍一看,我都以為她在剝劉恩霞的皮。
可仔細一看,我就發現,她的剔魂刀隻是順著劉恩霞體表的紋身在動,她割下的透明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麼人皮,而是魂魄,是大蛇侍魂的魂魄。
劉恩霞本來想著對邵怡動手來著,可邵怡出手那一刻,劉恩霞整個人好像十分的痛苦,而那種痛苦讓她站立都有些難,更彆說還手了。
“啊……”
整個地下室都充斥著劉恩霞慘厲的聲音。
好在這負二層關上門隔音很好,在彆墅外麵根本聽不到什麼聲音。
邵怡每一刀看似輕鬆,實際上卻不是那麼容易,才幾刀下去,她的額頭上已經浸滿了汗珠子。
我們這邊也不敢大聲說話,同時捂著自己的口鼻,畢竟剛才那一股黑氣已經開始在屋子裡擴散。
劉恩霞慘叫了大概整整兩分鐘,她的身體就變得有些虛脫了,她整個人也是癱軟在了地上,身上的力氣好像也被邵怡給剝了下來。
而邵怡那邊則是繼續用剔骨刀掛著劉恩霞紋身的表麵,大腿,腰肢、後背,肩膀……
每一刀下去,都讓男人忍不住咽口水。
而我這邊看了一會兒,也是背過了頭,這個時候正好和劉檜林撞了一個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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