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樓上,王羿文就領著我們去了一間國風裝飾的房間,房間地板是紅木的,家具全部是花梨木的,主位後麵的條幾兒上放著兩個景泰瓷瓶,條幾兒後麵的牆壁上掛著一副鄭板橋的墨竹圖。
側麵是一個茶幾,民國風的沙發,上麵的茶具,雖然不是古物,可都是上好燒瓷師父出品,而且不是現代的瓷窯出的,是傳統工藝的老窯出品。
現代的瓷器千篇一律,可老窯的瓷器,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差異,幾乎每一件瓷器都是獨一無二的。
進了房間之後,仲欠就對著王羿文說:“羿文兒,你下去幫我盯著點,有病人了,你去診斷,遇到不懂的了,再來喊我。”
王羿文點了點頭,然後退出了房間。
看樣子,王羿文已經不是第一次替仲欠坐診了。
王羿文退出去後,將房門關上,仲欠就開始擺弄桌子上那一壺茶。
茶剛煮好,可茶香已經掩飾不住了,香味並不濃厚,可讓人聞了之後,有種站在山巔,站在雲頂的感覺,大腦裡麵不禁放空了不少,周圍的喧囂和陳雜一並跟著被茶香給洗去了。
所以我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好茶。”
仲欠對著我笑了笑說:“素聞榮吉有很多名茶珍藏,這大紅袍對你們來說,應該很普通吧?”
我笑著說:“我們是能夠喝到大紅袍,可也不是經常喝,您也說了大紅袍每年就那麼點,我們又怎麼可能天天喝呢,不過仲先生如果想要喝其他的好茶的話,等我回了榮吉,我可以給你弄點過來。”
仲欠摸了摸自己的小八字胡笑道:“一言為定。”
簡單閒聊了幾句,仲欠就問邵怡:“對了,十三,你們這次來魔都有什麼任務嗎,要是需要幫忙,一句話,師兄幫你。”
邵怡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麼任務,我們是跟著宗禹哥哥過來參加陶家老爺子,陶方鶴前輩的壽宴。”
仲欠點了點頭說:“這樣啊,我也收到了請帖,我還想著要不要去呢,既然十三要去,那到時候我也去。”
陶霜立刻開心道:“那最好不過了,我們陶家可是真心歡迎仲先生前去。”
陶佳然這個時候看著陶霜問了一句:“這位仲先生也很尊貴嗎?”
陶霜笑了笑對著陶佳然說:“我們陶家背後有一個你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世界,你要是接觸了,可就沒有辦法抽身了,我覺得以你的性格,還是不適合知道這些的。”
陶佳然撇了撇嘴說:“姐,你簡單給我講講唄?”
陶霜說:“這麼說吧,當今世界國醫聖手隻有一個人,那便是仲欠先生的師父,邵元培前輩,至於國醫聖手,那便是中醫最高成就的尊稱,說是在世華佗、扁鵲,都不為過,相傳國醫聖手,都有起死回生的神通。”
“而我們麵前的這位仲欠,被認為是未來二十年,最有可能達到國醫聖手水準的人。”
“也是這個世界上,國醫聖手之下,距離聖手之位最近的人。”
陶佳然聽得稀裡糊塗,然後說了一句:“他是一個十分、十分、十分厲害的醫生,是這樣嗎?”
陶霜點頭說:“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他可不單單是醫術厲害這麼簡單,等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細說。”
陶佳然看向仲欠的眼神,也是變了。
不過她很快又看向我這邊,然後問道:“邵怡的師兄那麼厲害,可聽他的意思,他好像還沒有宗禹的勢力大,而我們陶家,還有剛才邵怡說的醫家、仙家、匠家什麼的,都要聽宗禹的,對嗎?”
陶霜再次點頭說:“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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