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了幾百年,禍根胎已經很虛弱了,這個時候我們再過來,就能把給消滅了,我們這也是踩在前人的肩膀上才能完成的壯舉,如果這是巔峰時期的禍根胎,我覺得我們幾個人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聽到我這麼說,邵怡似乎理解了,就“嗯”了一聲說:“這些禍根胎,到底是怎麼來的啊。”
我不由看向李成二。
李成二自知逃避不了,就說了一句:“太細的不能說,但是所有的禍根胎,都和一個地方有關係。”
我問什麼地方。
李成二就說了一句:“昆侖!”
昆侖?那不是道門的聖地之一嗎,怎麼和禍根胎有聯係了。
我剛準備細問,李成二就說:“宗老板,你彆再逼我了,我跟師父發過誓的,不到合適的時候,我是不能說的,不然我要遭天譴,損修行的。”
我這才點了點頭說:“不問了。”
等著李成二和弓澤狐給張翠英遷好了墳,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鐘。
我因為腿傷不能走路,所以就由弓澤狐和李成二輪流背著我下山。
等我們回到村口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快十點了。
喝了點水,吃了點乾糧,我們兩輛車往省城的方向開去了。
邵怡這次就沒有再睡覺,守了我一晚上,而我因為中毒和受傷的關係已經徹底有些累了,就不知不覺睡下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四點多鐘,而我們的車子已經緩緩駛入了省城。
邵怡見我醒了,就連忙問我的身體怎樣了,有沒有什麼地方感覺不舒服。
我笑了笑說:“沒有什麼不舒服的,除了偶爾疼一下外。”
邵怡點了點頭,然後又給我把了下脈。
而我也是問邵怡有關陶連展的情況,她就說:“宗禹哥哥,你不用擔心他,他沒事兒,等我回省城,給你開藥的時候,也給他弄一點藥補一補,不礙事的。”
我再次“嗯”了一聲。
睡了一覺,我已經沒有了困意,因為是靠著睡覺的,我的脖子有些酸,我一邊活動脖子,一邊呲牙。
邵怡見狀,就趕緊伸手在我的頸椎上,給我摁了幾下,不得不說,邵怡的手法很好,被她摁了幾下,我瞬間感覺舒服多了。
我們車子進了省城,袁木孚就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他直接送陶連展和東方韻娣回去休息了,讓我也多多休息,夜當那邊我暫時不用去了,這幾天他在那邊頂著。
車子分開後,他們的車子往東走了,我們的車子則是返回了西隴郡。
等我們上樓開門的時候,蔣蘇亞和蘭曉月都在門口客廳等著我們。
我們返回省城的路上,李成二已經給蘭曉月打了招呼,讓蘭曉月給我準備點好吃的補身體,同時也我把受傷的事兒說了。
在知道了我受傷後,蔣蘇亞自然也就睡不著了,便在這邊等著我了。
我一進門,看到我的左手,左腳腕都纏著繃帶,蔣蘇亞的眼眶一下就紅了。
同時她也跑過來抱了我一下。
她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這一抱,我都感覺她是直接貼在我身上的,我不由氣血上湧。
蔣蘇亞抱了我一下,立刻說:“我先帶你去洗洗手,然後喝點參湯,湯是曉月姐教我煮的,你一定要嘗嘗。”
我點頭說,好。
我被蔣蘇亞扶著去洗漱,同時我也轉頭對弓澤狐和邵怡說了一句:“你們兩個也洗漱下,吃點東西,然後早點休息。”
至於李成二不用我吩咐,他已經從後麵抱著蘭曉月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睛開始發騷……
給我洗漱的時候,蔣蘇亞格外的小心,都不讓我動一下的,生怕水撒到了我的傷口上。
其實,我完全可以自己來的,可蔣蘇亞就是不讓。
等我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弓澤狐、邵怡,還有李成二都已經喝完湯回房間了,隻有蘭曉月還在餐桌這邊,她聽到我要出來的時候,已經給我盛了湯。
見蔣蘇亞扶著我出來,她就對著我笑了笑說:“你們吃吧,我回去休息了,二哥還等著我呢。”
我也是笑了笑。
蔣蘇亞也是臉一紅,她自然也是知道李成二等著蘭曉月要乾嘛。
我喝湯的時候,蔣蘇亞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我。
過了一會兒蔣蘇亞好像想到了什麼,就對我說了一句:“對了,宗禹,昨天柳雲一去我們公司找我,給我一樣東西讓我轉交給你。”
柳家的那個叛徒,他的存在感還真是高啊。
我問是什麼東西。
蔣蘇亞就說:“你等下,我這就去給你拿過來,你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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