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聽爺爺說過,將黃符通過特殊的防火材料浸泡、再壓縮成子彈頭的形狀,最後再製成子彈,這種符籙子彈雖然是紙質的,可近距離打在人的身上,也會致命的。
距離遠的時候,效果就差點,不過打臟東西的話,那就不分距離了。
符籙子彈是多張符籙壓縮在一起形成的,要比單張的符籙威力大的多,就算是黃階下品的符籙,數十張符籙壓縮之後,形成的符籙子彈威力,也足以乾掉一隻紅厲了。
不過這天下能夠畫符的人並不多,符籙子彈的數量也是很少,一顆最低級的符籙子彈頭,價格也是黃金的數百倍。
剛才那幾槍可不便宜啊。
至於符槍,製作工藝也是極為複雜,除了基本槍支的構造外,還有符陣運用其中,每支符槍的造價也是駭人聽聞的。
以前爺爺給我講的時候我還不信,現在我親眼看到了,這才徹底的信了。
那些臟東西被乾掉之後,半山腰山的人就對著我們招手,示意我們上山。
我們也沒有在原地停留,而是沿著一條泥濘的山路爬了上去。
這條山路兩邊打下了不少木頭的柵欄,我們攀著那些柵欄爬上去,若是沒有那些柵欄,我們可能一不小心就會順著泥濘滑倒山坡底下去。
廢了十多分鐘我們才爬到半山腰的營地,來到這邊後,我就看到兩個女人合兩個老人站在剛才那群拿符槍人的前麵。
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認識的——薛銘新。
薛銘新對著我笑了笑。
另一個女人則是衝著李成二跑過去,然後一把抱住李成二,還跟李成二親了起來。
不用說,這個就是給李成二發微信聯係的賈翃鶯。
不得不說,李成二在某些方麵的確很有天賦。
此時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老者就“咳咳”了兩聲道:“翃鶯,注意形象!”
說罷,老者對著我拱手道了一句:“禁地賈家家主,賈長山拜見宗大朝奉。”
接著他身後幾個沒有拿符槍的大漢也是同時對著我這邊道了一句:“拜見宗大朝奉。”
我擺手道了一句:“不用客氣。”
這個時候賈翃鶯才和李成二鬆開,然後對李成二說了一句:“你等著!”
說罷,她來到我跟前說了一句:“拜見宗大朝奉。”
我說了一句:“免禮。”
此時薛銘新才走到我身邊緩緩說了一句:“宗大朝奉,恭候你多時了。”
我說:“你知道我要來?”
薛銘新笑道:“猜的。”
接著薛銘新指著旁邊一個戴著很厚老花鏡的老人說:“這位是黃教授,我們科考隊這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
我看向那黃教授的時候,就發現他一臉的流年相門已經輪回了四圈之多。
人臉上的流年相門,每一年對應一個人流年,九十九歲為一個輪回,輪回四次,便是將近四百歲。
這個黃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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