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黃教授說的天字列十二家,把現在的暗三家也算到了其中。
隻是一個榮吉的大朝奉,為什麼會精通天字列家族全部的神通呢?
黃教授那邊還在繼續講:“可惜的是雲之寒的眾多神通依舊沒有把秋烏筵從幻境中拉出來,秋烏筵越陷越深,而他畫的絕色佳人也是越來越接近幻境中的樣子。”
“雲之寒見阻止不了秋烏筵,就想著把秋烏筵捆綁起來,因為他心裡清楚,如果秋烏筵畫出真正的絕色佳人,那凡是看過畫的人都會慢慢地陷入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那畫會成為禍根胎幻境的一個傳播載體。”
黃教授的話,讓我徹底震驚了,我接觸的禍根胎也有不少了,可這麼強的禍根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中了禍根胎幻境的人畫出的畫就能把其他人拉入幻境,這是何等的逆天,何等的不合理啊。
見我露出疑惑,黃教授也是說道:“我也覺得不合理,不過這些事兒都是出自雲之寒親口所述。”
我忍不住問道:“你見過雲之寒嗎?”
黃教授說:“算是見過,也算是沒見過。”
正當我準備細問的時候,薛銘新就在旁邊說道:“宗大朝奉,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了,你們榮吉有自己的秘密,黃教授也有自己不能跟彆人說的故事,你就不要問了。”
我點了點頭,不過心中的疑問就更多了。
再看旁邊的賈長山,賈翃鶯兩個人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都是賈家有權有勢的人,特彆是賈長山,更是賈家現在的當家話事人,他對秋家和賈家的關係了解肯定不少,可黃教授說的這些事兒,他好像也是頭一次聽說。
他也開始懷疑黃教授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這些,甚至開始懷疑黃教授可能和曾經的秋家有什麼說不清楚的關係。
從這些人的表情,我多多少少能看出他們心中的一些想法,可黃教授……
薛銘新的話,讓黃教授稍微又停頓了一會兒,不過很快黃教授就繼續講:“秋烏筵被綁了起來,很多秋家的人都不理解,他們認為是雲之寒想要用榮吉的名義滅了秋家,於是秋家中就有人想著放出秋烏筵,然後背叛榮吉,殺了雲之寒!”
“那些人為了對付雲之寒,也是煞費苦心,他們甚至請出了秋家的火蠑妖王。”
“雲之寒被逼無奈,隻好說出禍根胎的事兒,可大部分的秋家人都不信,他們覺得雲之寒說的太過誇張了,秋家也接觸過禍根胎,可單是看了一雙眼,就會導致滅族的禍根胎,他們是完全不相信其存在的。”
“秋家的人要求雲之寒把禍根胎拿出來給他們見識一下。”
“雲之寒自然是不肯的,他據理力爭,可秋家人的反而覺得雲之寒心中有鬼,甚至懷疑那幾個秋家人得病,全部都是因為雲之寒搞的鬼,要不然那天喝酒的人,為什麼偏偏隻有雲之寒沒有事兒。”
“雲之寒這下徹底說不清楚了,他意識到自己不得不為自己犯下的錯而負責,所以他心中就起了一個主意,他準備先把秋家幾個得病的人全殺了,然後找個地方把那個無法消滅的禍根胎雙眼埋葬封印起來,然後再自殺謝罪,把所有的事情都歸於自己,進而避免連累榮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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