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生繼續說:“四杯敬驅邪。”
“五杯敬除惡。”
“六杯敬諸位!”
到了第六杯酒的時候,柳非生將其一飲而儘。
而我這邊則是差點手禿嚕把酒給倒了。
幸虧我收的及時。
等著酒下肚,柳非生就笑了笑說:“我宣布水官解厄大會,開席。”
很快,就有很多柳家人開始往桌子上給眾人上菜。
菜品很豐盛。
柳非生沒有離開擂台的意思,而是看著周圍一臉歡悅。
同時他也往會場入口方向看了幾次,好像是等什麼人來。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暗三家。
等著菜開始上的時候,柳非生繼續說:“好了,正會開始前,我們先來欣賞一段舞蹈吧。”
說罷,柳非生下台,而擂台上迅速上去一群穿著白衣古裝的人,那些人有男有女,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一個鬼臉的麵具。
他們跳的舞蹈有些像是巫術薩滿的動作,大開大和,動作整體十分的粗狂。
不過這種粗狂中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那一群人跳了三四分鐘,很快又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人跳上台來。
這是一個女人,頭發散落在細腰處,同樣帶著一個鬼麵具,她的身材曼妙,動作細膩,和白衣眾人大開大和的動作截然不同。
不過他的細膩又和周圍的粗狂完美的融合。
她的身姿曼妙,扭動身體,總是讓人忍不住有多餘的遐想。
而在人們有不好想法的時候,周圍大開大和動作又會將人從那種想法中給拉出來。
這一誘,一警,宛若一正一邪,一陰一陽,相互交融,又相互製約。
這舞蹈編排的甚妙啊。
看了一會兒,我便忍不住說了一句:“妙啊。”
父親則是笑了笑說:“這段舞蹈,將降頭術的形體魅惑和形體解術完美融入,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舞。”
一邊看著舞蹈,我和周圍的人喝了幾杯酒,桌子上的飯菜也是動了幾口。
等著舞蹈結束後,所有穿著白衣的人全部下了類頭,隻有穿著黑衣的女人依舊站在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