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非生那邊,在曹興走下擂台後就大聲宣布:“可惜曹道友沒有能夠獲得獎勵,接下來還有沒有人來試試的?”
父親對著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很不情願地站起身。
柳非生一直注意著我這邊的情況,見我站起來,立刻對著話筒大聲道:“宗大朝奉,你這是要試試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邁步向擂台那邊走去。
我往父親那邊看了看,他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是一臉的期待。
這是什麼情況,到底是什麼給了我父親如此自信。
其實不光是我父親,張承誌、怖逢、燕洞、袁氶剛,邵元培,以及成覺大師都是一臉的笑意,他們好像都看好我。
在我走過成覺大師身邊的時候,他對著我“阿彌陀佛”了一聲,他看我的眼神中竟然帶著一絲的敬意。
這就讓我更加的疑惑了。
成覺大師可是大天僧啊。
不過很快我又覺察到,成覺大師的敬意好像並不是對著我,而是對著我身上的某樣東西。
我回頭看了看插在背包側麵口袋裡的命尺,難不成是對著它?
我心中沒有答案。
等我走上擂台的時候,柳非生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看著我說:“宗大朝奉,能來賜教我們柳家的降頭術,我們柳家真是三生有幸,還希望宗大朝奉手下留情,不要讓我們柳家輸的太慘,否則我們的麵子可是掛不住的。”
我聽的出來,柳非生這是說的反話,他覺得丟人的那個肯定是我。
我對著柳非生道了一句:“勝敗乃兵家常事,柳家主不必太在意。”
我這話就說的更明顯了,柳家輸定了。
至於我的自信,並不是來自我自己,而是我父親那些人,他們對我盲目的信任,讓我自己都覺得不裝逼,都對不起他們的信任了。
聽了我的話,柳非生“哼”了一句說:“那便請吧!”
說罷,柳非生走下了擂台。
柳陌焓看了看我,然後拱手說了一句:“柳家,柳陌焓,懇請宗大朝奉賜教。”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而是微微向後退了一小步,然後緩緩抽出了命尺,同時又抽了幾張破靈符,分彆貼在自己的胸口、肩膀,以及雙膝上。
柳陌焓和對付曹興的時候一樣,直接張開雙臂,一條黑氣大蛇就從他的裙帶中飄出來,然後對著我的肩膀咬了過來。
我將命尺擋在身前,就在那黑蛇快要碰到我的命尺的時候,黑蛇忽然猛的一下停了下來。
柳陌焓原地愣了一下,張開的雙臂直接抖了一下,然後略帶驚訝說:“是你!”
我則是一臉的困惑:“什麼是我?我們認識嗎?你去過冀地的省城?還是說我們是大學同學?”
“我記得我大學的時候,有不少蜀地的美女同學。”
柳陌焓則是“哼”了一聲說:“宗大朝奉,如果我贏了你,你可以把從我們柳家內衛取走的東西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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