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覺大師搖了搖頭說:“都是孽債,埜桀教寬仁的佛法,他自己也有修煉,而且修煉的程度比寬仁還厲害,他早早地就能看到自己上一世了。”
“他看到自己的上一世是一隻山狐,他的家人,就是被寬仁的爺爺給獵殺的,包括他自己也是,後來他轉世成了人,本來他想著找寬仁爺爺報仇的,卻不想寬仁爺爺已經死了,他救了寬仁並不是真的要救他,而是想要折磨寬仁。”
“當然,他也是在折磨自己。”
“教寬仁的那套佛法,是埜桀自創的,本來他是真的想要一心向善,卻不料佛法出現了偏差,還喚醒了他上一世的仇恨,隻能說,這都是命。”
說罷,成覺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成覺大師:“您的身體如何,會不會影響接下來的行動。”
成覺大師搖頭說:“我無妨,倒是你,不礙事吧,你在接下來的行動中,也是很關鍵的!”
我趕緊說:“我也沒事兒,凍傷而已,不礙事,有醫家的藥,很快我就能夠生龍活虎了。”
成覺大師對著我點了點頭說:“榮吉有你們宗家,真是幸事啊。”
我被成覺大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就尷尬地笑了笑。
此時我背包裡的小香豬又“哼哼”叫了幾聲,然後從我的背包裡跳了出來。
它左右看了看,像是在要吃的。
它又餓了。
我這個時候就說了一句:“看來我能在八寒地獄中硬抗這麼久,有一多半是它的功勞,我心神的韌性也沒有那麼強,隻是幸運一點而已。”
李成二、夏薇至兩個人已經拿出了我們帶的物資給小香豬吃。
小香豬也不客氣,直接狼吞虎咽了起來。
我隻能笑了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成覺大師此時走過來,查看了一下我的手掌說:“還好,你的掌心強度比較好,沒有出現紅皰,你這雙手可是你爺爺精心培養出來,要是在這裡壞掉了,他肯定繞不過我。”
我笑著說:“我的手也沒有那麼嬌貴。”
嘴上這麼說,可我心裡也是擔心的緊,生怕自己雙手失去對古物觸摸的靈敏。
接下來,我們的營地就紮在了這邊,在這邊休息了一個晚上。
因為我成了傷病,邵怡晚上就和我睡在一個帳篷照顧我,為了防止我凍著,煤油爐子也是再次給我點了起來。
當然我和邵怡是各自睡各自的睡袋,不會有什麼親密接觸的機會。
東方韻娣那邊,邵怡也是給她幾顆藥丸,她吃了之後,很快就恢複了,嘴唇的慘白在飯後也就消失了。
至於嶽心怡,也沒什麼事兒了,隻是身上還有一些紅點而已。
次日清晨,我的精神狀態也恢複了不少,隻是我身上的那些被凍裂的紅皰還沒有多少恢複的跡象。
我問邵怡是不是她的藥過期了,怎麼不管用。
邵怡就趕緊說:“才不是過期了呢,宗禹哥哥,是你在八寒地獄中待的時間太長了,邪寒侵襲的嚴重,你的傷口已經有了很強的抗藥性,我的藥還能讓你恢複,換成平常用的藥,你的傷一輩子都好不了呢。”
我笑了笑說:“我開玩笑呢,看把你急的。”
臉上掛著笑容,可我心裡卻還是有點鬱悶的,這傷口竟然有了抗藥性,看來我是要醜上一段時間了。
繼續趕路的時候,成覺大師就說了一句:“接下來我們會更加深入昆侖廢墟,大家都小心一點,打起精神來。”
我知道,這埜桀和寬仁的八寒地獄,才隻是昆侖廢墟的一個開胃小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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