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pixie,準確的說,是闔麟將來恐怕會把這江湖攪和的亂起來。
這個時候袁新河也說了一句:“我是一個文玩的二把刀,闔麟是大公司,他們公司拍的東西都很有保證,所以我在魔都也拍過幾件,也是因為這個我才和美茜認識的。”
“對了,宗老板,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不等我開口,pixie就說:“宗先生開著一家典當行,你麵前的這家小店就是宗老板旗下的,而像這樣的小店,全國估計有上千家,另外宗老板還有很多附屬的行業,比如魔都的丁家、陶家,也都算是給宗老板打工的。”
袁新河好像知道丁家和陶家,聽到pixie的介紹後,不由目瞪口呆地看向我。
我則是問了一句:“對了,你們今日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啊,選貨,還是……”
袁新河道:“我在國內估計要待半個月,我這個人喜好文玩,所以就喜歡往這些地方轉,在這文玩城裡,姚老板這裡算是不錯的,而且姚老板的見識也很廣,可以教給我很多的知識,讓我受益匪淺,所以我今天算是來上課的,美茜的話,是來作陪的。”
一番對話之後,我也有點搞清楚袁新河和闔麟的關係,他們其實沒有什麼深交,這從袁新河的麵相也是能夠看出來。
他奴仆宮平常的人,注定和諸多權位都扯不上乾係,他這輩子都是一個很乾淨的人。
看明白了這些,我便放心地問了一句:“對了,前不久姚老板從你這裡收了一幅畫,你能告訴我,你是從歐洲什麼地方收來的嗎?”
說話的時候,我便把身後的長筒包取了下來,並把畫卷在袁新河的麵前鋪開,這個時候pixie也是湊過來看了一下。
不過很快pixie就說了一句:“這是仿仇英贗品,民國的東西?”
聽到pixie這麼說,袁新河“啊”了一聲說:“你也說是贗品,那這多半是贗品了,那姚老板花了一百多萬收走,豈不是上當受騙了。”
說著袁新河一臉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姚東海,然後又看著我問了一句:“宗老板,您拿出這幅畫給我看,該不會是想要退貨吧。”
我笑道:“咱們行內的規矩,買賣離手後,無論貨真貨假,都是不能退貨,買假了,那算是打眼,活該。”
袁新河半開玩笑說:“不是退貨,那就好好說了,這東西,是我在荷蘭一個收藏家手裡買的,花了十多萬的歐元,他收藏了不少咱們華夏的東西,我還看到了十幾卷敦煌存卷,涉及到詩詞、經文,還有一些字帖。”
“不過那些東西,那個老東西說什麼也不肯賣,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動他將這幅畫賣給我的,沒想到還是贗品,那老東西可真是有些欺負人啊。”
“我下次去了,得找他好好理論下。”
我這個時候,則是小心翼翼地把畫收了起來。
看到我的動作,pixie好奇道:“一幅贗品而已,宗老板為何收的如此小心,對了,你今天來這裡坐著,不會是專門為了等袁老板,問這東西的來源吧,那幅畫有什麼玄機嗎。”
我沒回答她,而是專心一意地收畫。
pixie這個時候繼續說:“上次,宗老板在魔都,就從崔老板手裡撿走了一個大漏,因為這件事兒,我把我們內部幾個人都給處理了,沒想到這次,我又晚了宗老板一步,如果我早些來,那幅畫袁老板肯定賣給我們闔麟。”
袁新河也是笑著說:“你說是贗品,我肯定不會賣給你啊,我大概會撕了。”
我這才說了一句:“幸虧你沒撕,若是你撕了它,那你就倒黴了,對了,你說的那個荷蘭人,如果我有機會去荷蘭的話,麻煩你幫著引薦一下,敦煌存卷,我想竭儘所能,將其帶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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