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正午了,太陽光比較好,那陽光曬在我的身上,讓我感覺自己更加的難受了,好像整個人被放在火堆上烘烤一樣。
我把青草娃娃放在雪堆裡。
周圍的雪迅速開始冒氣,溶化。
一會兒青草娃娃周圍就溶了一大片的雪。
李成二專心地看著,看他的樣子,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什麼因由來。
又過了幾秒鐘,邵怡就對我說:“宗禹哥哥,我有個法子,但是有點疼,你要忍著點哈。”
我點頭說:“保命重要。”
邵怡從自己的背包裡取出幾銀針來說:“宗禹哥哥,你脫下上衣,忍著點凍。”
我道:“我這個時候一點也感覺不到冷,反而是煩熱的厲害。”
說罷,我就把自己的羽絨服,以及上麵的保暖內衣給脫了。
露出厚實的肌肉,我便下意識握緊拳頭,彎了一下雙臂稍微秀了一下。
李成二就在旁邊說:“宗老板,都什麼時候,你還在賣弄你身上二兩瘦肉。”
邵怡微微有些臉紅然後對我說:“宗禹哥哥,你放鬆一點,你越是讓肌肉繃緊,一會兒我紮你的時候,你就會越疼。”
我這才點了下頭,放鬆了下去。
在雪地裡麵,脫掉上衣,我感覺到的不是冷,而是一點涼快,是舒服,這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邵怡那邊捏著手裡的幾根針說:“我接下來要紮你的胸口的神藏穴。”
“這個穴位是斜刺為佳,一般情況下不會很疼,但是我會在針尖塗抹一些藥物,要用這藥物將你神藏穴中的所藏之神氣全部激發出來,讓它們活躍你的五臟六腑之中。”
“神,與鬼相對,是自然之天氣,可將北寒之氣冷凝為水氣藏於穴內。”
“這外麵天寒地凍,可你的神藏穴卻不夠活躍,我這一針下去,你的神藏穴裡麵的氣會散開,同時也會活躍起來,吸收外麵的寒氣。”
“寒屬陰,可均勻你體內過盛之陽,若是我的針法用的到位,一次紮針,可均衡你體內的陰陽之氣達四個時辰。”
邵怡一邊說著,一邊往針尖塗抹東西。
我看了一下是一種黑糊糊的液體,略微帶著一股花香味。
而我這邊也是稍微思考一下,四個時辰的話,就是八個小時,足夠我登上山頂了。
邵怡抹好了藥,就問我是不是準備好了。
我道:“準備好了。”
邵怡便精準地將銀針斜刺入了我的胸口的神藏穴。
“啊!”我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邵怡說很疼,我已經有了準備,可卻沒想到這麼疼,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把我胸口的肌肉給撕裂了一樣。
邵怡也是嚇了一跳,然後忙著對我說:“抱歉宗禹哥哥,是很疼,不過就需要這樣才有效果,你堅持一下,需要入針三到五分鐘才能起效果。”
我點了點頭說:“忍的住!”
隨著神藏穴的劇烈疼痛,我不由感覺到一股涼意在我的全身遊走,我明顯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下降,而我入針的地方,還有一絲水滴正在浸出來。
再看青草娃娃,周圍的雪溶化速度開始變慢,一些畫成雪水的地方,又開始在冰冷的環境中凝結成冰了。
這次帶著邵怡來果然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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