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怡的事兒我也沒有太急著問,時間一晃就來到了初十,這一日哈爾濱這邊發生了兩件大事兒,第一件,闔麟在哈爾濱的分公司還沒正式開業就宣布永久關停,並扯出哈爾濱,乃至整個東北市場。
第二件事兒發生在江湖,據可靠消息,爺爺作為榮吉的代表和客家的掌事者徐坤見了一次麵,他們談了什麼沒人知道,但是他們談完之後,爺爺沒有經過我,直接代表榮吉和徐坤發表了一個聲明:三年後,榮吉和客家將會組織一支精銳深入昆侖廢墟。
聽到這個傳聞後,我第一時間找袁氶剛確認過,他也親口承認了,這個聲明的確是我爺爺本人發出的,而且也經過了他。
至於為什麼沒有經過我,袁氶剛就道:“你也知道榮吉和客家的關係,基本上算是水火不容,這次合作的背後充滿了危險,一不小心甚至會讓榮吉的名聲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而你便是榮吉的後手,合作的事兒沒有經過你這個大朝奉,將來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以大朝奉的身份站出來,撇清和你爺爺的關係,重整榮吉的名望,必要的時候,你可以代表榮吉,除了你爺爺的榮吉籍!”
我在電話這邊生氣道:“這怎麼可以!我反對!”
袁氶剛在電話那頭兒也是無奈說:“這並不是我的主意,這是宗叔叔自己的安排,我也勸過他,但是卻被他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還說我不夠顧全大局,還牽扯到了我做大朝奉時期的事情,說我太小家子氣,隻能勉強守得住榮吉的基業,卻不能壯大榮吉,唉,其實我也很無奈,我的能力就那麼點,做了十多年的榮吉大朝奉,可禦四家都沒有混齊,我這個大朝奉啊,當的的確有些失敗。”
聽聞袁氶剛自責的語氣,我連忙說了一句:“袁叔叔,你可彆這麼說,我爺爺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他估計就是不想讓你多問,這才把話說的重了點。”
袁叔叔那邊“嗬嗬”笑了笑說:“輪到你小子寬慰我了,行了,這事兒的細節,你還是問老爺子吧,細節方麵,他連我都沒有說。”
無奈,我隻好再給爺爺打電話。
他接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在魔都了。
接了電話,我就詳細詢問了一下,爺爺就道:“這事兒就按照袁氶剛說的辦,為了保全榮吉,我隻能鋌而走險,我說萬一,將來有一天昆侖廢墟真的發生了變故,真的到了不能挽回的程度,除我出榮吉,切莫猶豫!”
“必要的時候,殺了我!”
我愣了一下道:“說什麼呢,爺爺!”
我的聲音很重。
爺爺則是放緩聲音說道:“行了,今天我差不多又要出國了,不過暫時不去西歐,我要下一趟南洋,等我以後回來了,咱們再接著聊,你的那幅畫,我帶走了,必要的時候,我會給你講講裡麵的內容,到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要和徐坤合作了。”
說罷,爺爺直接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往酒店的沙發上一攤,整個人好像被人抽了筋骨一樣。
剛才的兩通電話,太耗神了。
把手機扔到茶幾上,我便開始揉自己的太陽穴。
蔣蘇亞見狀,給我衝了一杯茶放到麵前,然後坐在我的側麵,將我的手放下,開始替我揉了起來,同時也問我道:“事情變得很複雜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亂成一團麻了。”
蔣蘇亞笑了笑說:“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發愁,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還有三年,到時候你萬一擁有了扭轉乾坤的實力,一切也就沒有那麼複雜了。”
我笑道:“希望如此吧。”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蔣蘇亞讓我坐著休息,又起身去開了門。
邵怡站在門口,他一臉興奮對我說:“宗禹哥哥,你今天有空沒?”
我往門口看了幾眼說:“我最近這些天,每天都很閒。”
邵怡立刻說:“我帶你去見我一個師兄。”
我疑惑道:“仲欠來了,還是燕洞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