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邵怡多少有些不放心,又問了我一遍:“宗禹哥哥,真的沒事兒嗎?”
我點頭道:“應該沒事兒。”
畢竟我的本事還沒用過,我自己究竟是什麼程度,我也有點拿捏不準。
說話間,邵怡和弓澤狐已經拉著張立軍向後退去。
香姨則是坐在座位上紋絲未動地對著我點頭笑了笑,顯然是在鼓勵我去試一試。
我起身向著那老太太走去,身上的修羅氣脈也是緩緩而動,右手之間聚氣,慢慢在空中畫了一道醒力符。
轉瞬符成,黃階下品。
符成之後,那透明的符籙瞬間貼在我胸口,而後消失,而我身體瞬間被一股強勁的力道包裹了起來,一炷香內,我的力量將敵八人之多。
同時我左手的聖免氣脈也是隨之而動,一張破靈符畫成,隨著我手指輕輕一彈,一張透明的破靈符就“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那老太太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破靈符直接擊中老太太的左肩,瞬間火花四濺,老太太“嗷”的一叫,聲音分外淒厲。
同時身體向後退了三步有餘。
隨著老太太一聲叫,張立軍也是嚇了一跳,身子也是跟著抖了抖。
那老太太就是衝著他來的,即便是不給他開法眼,在諸多怨念的驅使之下,張立軍也是能夠看到老太太,並且聽到其聲音的。
張立軍下意識往弓澤狐的背後去躲。
弓澤狐看了看張立軍道:“你不用怕,有我們宗老板在,你且無恙!”
張立軍一臉的驚恐,並沒有因為弓澤狐的安慰輕鬆下來。
邵怡沒有關注張立軍的情況,而是望著我露出了一臉的擔心。
那老太太被我擊退後,先是愣了幾秒,然後猛對著我露出猙獰的表情,她張著嘴,“嗷嗚”的叫聲隨之而出,那聲音像是地府惡鬼,又好像是深山裡的野獸。
我心中一驚,身上不由起滿了雞皮疙瘩。
見狀我又飛快用左手聚集聖免氣脈的氣,畫了一道清心魔符。
隨著符籙貼在我的胸口,我心中被那惡鬼威懾之感就輕了不少。
我鬆了一口氣,再飛快地淩空畫了一張破靈符,這次我用的是修羅氣脈畫的這張符,隨著我右手食指輕輕一彈,那透明的破靈符“嗖”的一聲衝了出去。
這次破靈符雖然也隻有黃階下品,可威力明顯比聖免氣脈畫出的要厲害的多。
這次那老太太也有了防備,猛然揮手,周圍的陰戾氣息就在她的麵前形成了一道屏障。
我的破靈符直接撞在了那屏障上。
“轟!”
一陣微小的爆炸聲隨之散開。
那陰戾氣息組成的屏障瞬間破裂,不少濺射的火花,直接落在了老太太的身上。
那老太太再次“嗷嗚”地叫了幾聲,然後轉頭就想要跑。
我這邊早就有了準備,抬手一張淩空的禦風靈符就畫了出來,接著我右手手指一彈,那符籙“嗖”的一聲就堵住了老太太的去路,同時我嘴裡也是緩緩說了一句:“萬法加身,幻化隨心,急急如律令——鎖!”
一瞬間數道罡風之氣化作的鎖鏈就把那老太太給鎖了起來。
她掙紮了幾下,我則是做了一個握拳的手勢,那鎖鏈便鎖的更緊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老太太就在罡風鎖鏈的纏繞下,滾在地上。
我這邊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也是感覺到自己身上起了一陣冷汗。
幸虧我給自己用了醒力符,不然這罡風鎖鏈的力道,我還控製不住了。
看著老太太滾在了地上,香姨便站了起來說:“好了,你已經贏了!”
說罷,她輕輕拍了拍我的右手腕,那罡氣鎖鏈的控製權竟然到了她的手中。
而我身子不由一鬆,我再鬆了一口氣。
隨即,我也是散了身上的數道符籙。
同時我看著香姨問了一句:“香姨,您也會術法天祿中的符籙嗎?”
香姨搖了搖頭說:“那是相門的秘法,我可不會,我操控你的術法,隻是用的移花接木之法,等那罡風鎖鏈散掉後,我就召不出第二條了,等你以後有了天師的修為,你就會明白了。”
說罷,香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茶水的痕跡就消失了,接著她便向老太太走了過去。
那老太太轉眼看到了香姨,不由嚇了一跳,被鎖的身軀再次瑟瑟發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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