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什麼交流,不一會兒這夜就安靜了下來。
我這邊也是很快就睡下了。
等著次日清晨六點半的時候,我就醒來了,太陽已經露頭,徐徐陽光照在村委會門前的空地上,讓人一清早就覺得懶洋洋的。
大家也是陸陸續續地起來,有的準備早餐,有的開始晨練的功課,還有的專門過來嘲笑我,比如嶽心怡。
“宗大朝奉,要不要去看看你那鏡子留住了什麼?”嶽心怡用譏諷的語氣說了一句。
我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自己去看一下,希望你不要後悔。”
嶽心怡愣了一下,看了看遠處的三麵鏡子,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我知道,她心裡開始犯嘀咕了。
有了小十坊的經曆,嶽心怡變得謹慎了很多,一些東西她已經變得不敢隨便碰了,特彆是我說過的。
見狀,我就笑了笑說:“怎麼怕了?”
嶽心怡“哼”了一聲說:“小十舫吃了虧,我總有一天會找補回來的,你彆太囂張?”
我則是“哼”了一聲回擊道:“小十舫完全是你自作自受,要不是你在那邊胡來,說不定佘千禾前輩也不用死。”
嶽心怡此時也怒火上來了,就大聲道了一句:“他活該,要不是他搞那個該死的詛咒,我會受那些磨難?”
我更是怒道:“你知道他為了這蒼生背負了多少嗎?一個人,孤苦伶仃守了那裡幾百年,其中的艱辛你又懂多少?”
嶽心怡還是繼續大聲道:“那是他傻,我讓他守的嗎,他活該!”
不等我說話,薛銘新趕了過來,她一把拉住嶽心怡道:“你是忘了葛組長打你的那一巴掌了吧?要不要我給你重溫一下!”
說著薛銘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嶽心怡下意識躲了一下,卻不敢還嘴了。
接著薛銘新對嶽心怡說:“道歉!”
嶽心怡剛要拒絕,可看了看薛銘新舉起的右手,就對我很敷衍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說罷,她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嶽心怡的背影,薛銘新這才緩緩放下右手。
此時她轉頭對我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你也是的,大早起就這麼大的火氣,何必呢!”
我則是繞過她的問題問道:“嶽心怡為什麼這麼怕你,在你認真的時候,她好像根本不敢反駁你。”
薛銘新笑了笑說:“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不提了。”
聊天的工夫,時間已經快要七點了,薛銘新就說:“是不是該準備起卦了?”
我點了點頭說:“是。”
說著,我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後往東麵的那個鏡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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