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香姨給我的藥方,我看了看就發現上麵寫著:藿香、虎杖、夏冰、滑石、木桶幾味藥材。
而且還沒有標注劑量。
看了一會兒,我就把藥方還給香姨說:“上麵的這些藥材都有一種共同的功效,那便是解暑,除了這個,我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香姨對著我笑了笑說:“沒想到,你還會中醫?”
我趕緊擺手說:“我隻是知道一些針灸的穴位,以及一些中藥的名字、藥理罷了,可不懂什麼真正的醫術。”
香姨笑了笑,然後看了看真仙的房間說:“他要這麼多解暑的藥做什麼,搞不懂!”
我疑惑一下說道:“真仙中暑了?”
香姨白了我一眼說:“你覺得他那樣的存在,會中暑?”
我擺擺手說:“好像也不會。”
簡單說了幾句,香姨就道:“好了,收拾下東西,我們準備出門了。”
出了門,這次香姨沒有讓我開車,而是她自己開起了車,一邊找藥店,香姨也是一邊說道:“我還是納悶,這個藥方肯定有問題,不然他為什麼平白無故讓我們出來買這幾劑藥材啊,如果不是這些藥方本身有問題,那就是真仙的動機有問題,他這是要把我們支開,他自己在房間裡,他的身體該不會出了什麼狀況吧!”
說到這裡,香姨忽然放緩了車速。
我們後麵跟的車大概是覺得我們開的太慢,就響了幾聲喇叭,然後從我們的側麵超車走了。
香姨的車速越來越慢,最後隻有二三十邁的樣子在路上晃蕩。
說到真仙身體出狀況的事兒後,香姨就說:“如果現在真仙是虛弱期,那我們可否找個機會把他乾掉,那樣的話,我們就自由了。”
說話的時候,香姨把車子開到了路邊停了下來,同時把雙閃也打了起來。
我看得出來,香姨是真的想要動手了。
這個時候香姨看了看我問:“小禹,你的感覺是怎樣的。”
我的直覺告訴我,現在絕對不是妄動的時候,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若是我們折返回去對真仙動手,那後悔的一定是我們,而非真仙,而且我們可能會丟了性命。
感覺到有性命之憂後,我身體不禁一冷,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感覺到這些後,我就對香姨如實說了我的直覺。
香姨笑了笑說:“好吧,那我們繼續找藥房吧。”
而我這邊也是把香姨放到旁邊的藥方拿在手裡問道:“上麵的字是真仙寫的嗎?”
香姨點了點頭說:“應該是他寫的,這些天他沒少通過一些字條給我傳遞命令,每次的字跡基本都是這樣。”
說罷,香姨又問我:“你想乾嘛?”
我道:“給真仙側個字!”
香姨往我這邊看了看,然後說了一句:“要是被他發現了,怕是沒你好果子吃。”
我道:“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強!”
說罷,我就開始認真篩選藥方上的幾個字。
思來想去我最後選擇了“滑石”的滑字。
因為我們這次的最終目的是衝著朱耷仙身去的,而這滑字,三點水,一個骨,其中的骨字最貼緊仙身。
畢竟朱耷仙身,也算是朱耷的屍身了。
屍身,屍骨,也是很貼近的。
真仙這個“滑”字的三點水是那種連在一起的寫法,水成絲表明水質已經發生了變化,水是人體內含量最多的物質,水變質了,那就說明人的身體也出了情況。
而我把這裡的水直接對應到了人體,也是因為滑字的三點水後麵是個骨,一水,一骨便是人體。
這裡身體出現了情況,對應的便是真仙的身體出現了情況,而且可能是很嚴重的病症。
至於後麵的骨字的寫法,真仙就寫的比較清晰,整個字體也比較正,不過骨字的上半部分卻還是有點結構的不嚴謹,整體看起來有點像是回字,也就是說,骨字上半部分裡麵的橫折寫的比較獨立,橫起頭是從下起筆,折向回勾的角度比較大,而還有一個明顯的回筆,這就一橫從下起筆的那一點構成了一個小鏈接,也就成了一個口字。
因此,骨字的上半部分才像一個回字。
回字是雙口,大口套著一個小口,兩個口,也就是兩個人,口中一個口,寓意著,大口控製著小口。
這是預示著真仙控製著香姨嗎?
好像不對,香姨不算是人,而是狐仙,那麼那個小口就是預示著我。
是真仙在控製我。
骨字下麵的部分是有字少了上麵的偏旁,少少有點偏,像是一個月字。
下麵的部分好像是預示著時間,也就是說,體質有問題的真仙,會控製我將近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當然,也有可能是預示著真仙身體變化可能會在一個月後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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