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沒有和我多說什麼,不一會兒就回到洞口,怖逢也是把位置讓給了我父親,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我身體還是困乏的厲害,看到周圍沒事兒,我這一次入睡就更快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清晨,我肚子餓的厲害,一醒來肚子就“咕咕”的直叫。
東方韻娣也是笑著給我弄吃的去了。
這個時候,葛西安來到洞口和我父親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象征性地問了一下我的情況。
父親沒有回答我的身體情況,而是看著葛西安說了一句:“老葛,不是我說你,在榮吉的事兒,你操之過急了。”
葛西安愣了一下道:“你怕是誤會了,我現在並沒有要動榮吉的意思,隻是你們這次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了,你們替真仙守墓門,當著江湖一眾人,萬一將來真仙出去大開殺戒,這江湖眾人還不反過來責怪榮吉,責怪你們宗家!”
父親“哈哈”一笑說:“我和那真仙打過幾次交道,你說他殺人,我信,你說他大開殺戒,我卻不信,到時候誰被殺了,誰倒黴,管榮吉何事,管我們宗家何事?”
接著父親又看了看葛西安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老葛,朱耷仙身,對x小組來說,也很重要,什麼為了江湖,若是真為了江湖,那在長白山的那次,真仙也露麵了,你們也有消息,為什麼不在那邊展開對真仙的圍剿,還有,你們x小組,為什麼在私下,三番五次地試圖和真仙聯係。”
“為啥到了朱耷仙身的時候,就態度如此蠻橫了。”
“關鍵點不是真仙,而是朱耷仙身!”
葛西安被我父親說的啞口無言。
父親繼續說:“說句實話,我對仙身完全不感興趣,我這次來的目的,你也清楚,聽我兒子的,好好熬到中午,到時候,你們先進去,我殿後。”
“你們怎麼拚都行,就是彆動那個人!”
父親說的自然是香姨。
葛西安點了點頭,然後也是退了回去。
嶽心怡則是往我這邊看了看,一臉的不甘心。
薛銘新也是往我這邊看,不過她更多是擔心。
徐坤那邊佛係的很,帶著兩個手下,坐著煮水泡茶。
至於長老會的這些人,他們則是顯得有些心浮氣躁了,時不時往我這邊看幾眼,然後又不停地看表上的時間,好像每一秒對他們來說都很煎熬似的。
我沒有再繼續睡,吃了飯,我就在東方韻娣的攙扶下,去了父親的旁邊。
父親問我:“怎麼有話要說。”
我點了點頭說:“是關於你和爺爺的分歧,我好像多多少少能夠懂一些了。”
父親笑道:“說說看!”
我道:“爺爺做事,講究順應天道,蒼生為先,舍己為上,為天仁之大義。”
“而爸,你做事,講究人定勝天,蒼生雖然為大,可卻不可萬事都要舍己,必要的時候,可為一己私利,而截取天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爺爺好像是封神榜中的闡教傳人,而爸,你像是其中的截教傳人。”
“闡教,闡述天道,順應天道,將萬物三六九等,依才教化,可人在其中占據主導,蒼生為大,便是人為大,為蒼生之利,可舍萬千,包括自己的命。”
“所以闡教之人在封神榜中,往往打著大道的旗號,誅殺各種截教之人!他們也可以為了蒼生,犧牲自己的性命。”
“而截教,講究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萬物都有一線生機,也就是眾生平等,有教無類,無論是神魔,妖邪,都可截取一線生機。”
“所以在有些問題上,闡教和截教的理念會變得不可調節,甚至是老死不相往來!”
父親看著我笑了笑說:“你能聯係到闡教、截教,也不容易,的確你爺爺更像闡教,我更像闡教,可我和你爺爺可不是單單的闡教、截教那麼簡單,以後你會懂的。”
“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
我問是什麼。
父親就道:“你爺爺講究順應天道,舍小為大,而我講究的是截取天道,以獲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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